我,我就跟你走。
這時,博清,嶽鍾琪及所有在場的人都感到尷尬之極,晴兒此時完全不管別人怎麼看,怎麼想,只是看著眼前的這個人,那人站在那裡一動不動。
晴兒說道:難道你還要戴著這個面具嗎?其實我早就都知道了。
那人一愣,脫口問道:你
晴兒說道:那天晚上,在你昏迷的時候,我還是忍不住取下了你的面具,我都看見了。
那人渾身一顫,最後,他終於取下戴在臉上的面具,只見他的臉上有一道很深的傷疤,橫貫整個臉頰,使得原本俊朗的面龐變得使人為之惋惜。
這個人就是蕭劍,他的臉怎麼會是這樣,還得回頭說,話說當時蕭劍的表妹在一線天的時候,抓住晴兒往下跳,是蕭劍救了她們兩個,自己卻掉下山崖,幸好被谷中樹木阻擋,才挽回性命,但在滾落的時候,劃傷了臉頰,他本來一張俊俏的臉忽然變得傷痕累累,心裡的打擊可想而知,從此不願再以真面目見人,於是戴著一張面具,躲在一個山洞裡,在此期間,他的情緒起伏不定,卻從中悟出了一套飄忽不定的劍法,比以前的劍招更加凌厲,一次下山的機會,又聽聞總舵主無故失蹤,紅花會群龍無首。
於是,他再也坐不住了,又出來暗中調查,被他發現青木堂的烏堂主和朱爾默特暗中勾結,並且以行刺嶽鍾琪作為交換,於是他一路尾隨跟蹤,既是保護嶽鍾琪,也是追查總舵主的下落。
經過這一路的尾隨和調查,他已經暗中查明烏堂主趁總舵主大病未愈之際,突然下手,將他秘密運送到西藏,囚禁在朱爾默特宮殿的地牢裡,他知道只要自己一旦以真實身份出現去揭露烏堂主的罪行,狗急跳牆之下,總舵主必將不測,所以他只能暗中行事,烏老大也多少知道這蒙面人就是少主,但他就是看準了簫劍的弱點,在沒有營救出總舵主之前,他是不會揭露自己的。
如果是一個有政治頭腦的人物,就不會為了任何一個人而受制於他人的。
偏偏簫劍沒有繼承到一點他祖先□□皇帝的胸懷韜略,卻遺傳了建文皇帝的仁慈懦弱,終究是成不了大事。
烏老大把一些反對他的人以有要事相商為名召來西藏,準備騙到朱爾默特的府上一網打盡,結果被簫劍化作蒙面人從中攪局,未能得逞。
他一計不成,又生一計,抓來嶽鍾琪,以表心跡,結果還是被簫劍攪局,他正在那裡氣得破口大罵。不提。
話說晴兒是在蕭劍昏迷的時候,取下了他的面具,看到的是一張已經毀容了的臉,只是她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現在蕭劍要走,晴兒忽然跟他說這些,蕭劍取下面具之後,說道:你看我現在這個樣子。
不等他說完,晴兒說道:不要說了,我說過,愛一個人,不管他是疾病還是健康,或是美麗還是醜陋,我的心是不會改變的。
蕭劍沒有說出晴兒希望他說出的那句話,而是說道:忘了我吧。說完,翻身上馬,這時,晴兒從懷中掏出一把匕首,一旁的人驚呼,說道:不要。
蕭劍回頭看時,晴兒用匕首在自己的臉上用力一劃,立時鮮血迸出,現出一道血痕,簫劍伸手打落她手中的匕首,晴兒看著他,問道:你說,你愛不愛我?
蕭劍勒住韁繩,那馬不住地在原地打轉,嘶鳴咆哮,看得出蕭劍此時的心情無比複雜,最後他還是一抖韁繩,絕塵而去。
這突然的變故,令一旁的人們無比的震驚,眾人慌作一團,不提。
這以後,晴兒的臉上便戴著一層面紗,她原本好看的臉龐上留下了一道抹之不去的傷疤,可惜嗎?也許真的很可惜,然士為知己者死,花為悅己者容,縱有千般美貌,萬般柔情,如果無所託付,也是枉然。
閒言勿絮,長話短說,話說簫劍絕塵而去,他這是要去營救總舵主,計劃他已經都想好了,朱爾默特的王府守衛森嚴,但也不是毫無破綻,總而言之,整過程充滿了驚險,但最後還是有驚無險的營救出了總舵主。
就在他倆剛出王府的時候,還是被人發覺,那些護衛拉弓搭箭,一時箭如雨下,倆人一時也無法脫身,就在這時,遠處來了一些人,他們正是紅花會的人,在烏堂主的帶領下來見總舵主的,有人眼尖,遠遠地就看見總舵主了。
紅花會的人一見總舵主被困,一起衝了過來,那些衛兵被衝得七零八落,死的死,傷的傷,眾人擁護著總舵主離去,再看烏老大,已經沒了人影了,烏老大見事已敗露,溜之大吉了,總舵主平安歸來,一切真相大白,烏堂主勾結朱爾默特,從此身敗名裂,在江湖上銷聲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