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熱鬧了許多。
蕭劍和姑母一家正吃著飯,這時門外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思塵便去開門,從門外走進來一幫子人,領頭的是一位滿臉鬍鬚的大漢,跟著一位老婦人和一個三四十歲神情萎靡病夫模樣的人來,這老婦人不是別人,正是思凡思塵那早已亡故的爹,李參將的正室夫人,李參將曾是年羹堯手下的參謀將軍,這病夫模樣的人正是李參將正室夫人的獨子,這人自老爹死後,無人約束,吃喝嫖賭,五毒俱全,無所事事,坐吃山空,偌大的一個家業,被他敗得差不多了,至於這一大幫子人,多半就是他平日裡的狐朋狗友。
李夫人見正室夫人到來,便上前行禮,那老婦人說道:妹妹,這不爭氣的東西又在外面輸錢了,實在沒什麼值錢的東西可當的了,你們是不是把房子滕一騰了。
李夫人聞言,甚是為難,一旁的思塵說道:這房子是爹爹留下來的,我們在這裡也住了十幾年了,憑什麼要我們搬走,就不搬。
思凡用手勢叫思塵別說了,一旁的蕭劍靜靜地看著,那病夫上前一步,說道:你們還好意思提爹,誰知道你們是哪兒來的野種,讓你們也住了一二十年了,還要賴在這裡嗎?
思塵不明白這句話的意思,反問道:你憑什麼瞎說?那病夫怪眼一翻,說道:問你娘去。思塵便去問李夫人:娘,這是真的嗎?李夫人用手擦拭眼淚,說道:我們這就騰房子。
一旁的蕭劍上前說道:這房子值多少錢?那病夫估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