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我的辦法做就是了。
兩人又和好如初了,彷彿什麼事也沒發生一樣。
知府大人進來請示還審不審,小燕子說道:去告訴外面的人,審的太辛苦了,都來後堂歇會兒吧。
知府一聽,連連稱是,便去前堂把眾衙役,文書,公案都叫到後堂來,濟濟一堂。
小燕子衝眾人說道:剛才太緊張了,我給大家表演個節目,緩和一下氣氛,好不好。
眾人一聽,大聲叫好,小燕子開始表演節目,都是些街頭把戲,永琪配合表演,胸口碎大石,一番表演之後,眾人連聲喝彩,這時小燕子敲著鑼喊道:給錢了,給錢了,多少隨意。
眾人一聽,心想:什麼,還要給錢?小燕子看著一個個瞠目結舌的眾人,說道:怎麼?看錶演不用給錢呀。
眾人紛紛掏錢,湊在一起,也不過一點碎銀,這餿主意看來是行不通的。
永琪一向清廉,為了討好小燕子,平日裡打臉充胖子,花銷太大,實在找人去借,卻開不了口,沒辦法,小燕子來找乾隆要錢作懸賞,可乾隆聽後,卻哈哈大笑道:我也沒錢,要是破個案子都得拿錢去懸賞,天下那麼大,都來找我要錢,我哪裡有那麼多的錢,破案嘛,就得多調查,多走訪,坐在屋子裡,發個懸賞,就能破案嗎?那是瞎扯淡,此風不可長也,要錢沒有。
小燕子要不到錢,便和永琪喬裝打扮,一襲青衣小帽,走街串巷,專去人多的地方,比如酒樓茶肆,錢莊當鋪,這些地方魚龍混雜,資訊靈通,揚州自強拆以來,強拆便成為焦點,人們總在茶餘飯後議論一番,後來鬧出命案,更是成為眾人口中的話題,各種小道訊息,不脛而走。
人們私下裡都在傳言揚州知府強拆民居,目無綱紀,養著好幾房老婆,卻過得很滋潤,必有問題,也有人說這些公差平日裡吃拿卡要,死了倒是大快人心。
正當人們議論紛紛的時候,有一個走街串巷的貨郎神神秘秘地說道:你們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官有十條道,九條人不知,你們哪裡曉得。
有人笑道:人家不知道,你便知道?那貨郎道:我當然知道。又有人說道:知道,知道你就說出來聽聽唄。貨郎道:說不得。那人嘲笑道:裝逼。貨郎道:真的說不得。
說著,那貨郎挑著擔子走了,永琪和小燕子一使眼色,跟在這貨郎的後面,那貨郎一邊走一邊叫賣,走到拐角處,小燕子擋住去路,那貨郎以為是要買東西的,便停下擔子,問道:買點什麼嗎?小燕子道:這裡的東西我都要。
那貨郎連道:要得要得。小燕子又說道:東西太多,要不你隨我走一趟,距這裡不遠,行麼。
那貨郎滿口答應,永琪和小燕子兩人就這麼領著貨郎往知府衙門走去,不多久便到府衙,貨郎還以為兩人是府衙的下人,便跟著一起來到後堂。
知府被暫時攆到別的衙門辦公去了,那貨郎在簷下等著,永琪去後堂換了一身官服,出來時,貨郎認出是方才的夥計,嚇得渾身打顫,趴在地上,說道:大老爺,小的是信口胡說,那都是沒有的事。
說著,連抽自己的耳光。
永琪說道:我就是重審此案的欽差,你只管把你知道的說出來就是。那貨郎惶恐地說道:小的其實也不知道,這都是聽街上的阿飛說的。
永琪道:你說清楚點,阿飛是誰?貨郎道:阿飛是個小偷,就租住在我家隔壁,又一次喝完了酒,他告訴我一件事情,有一天他去府衙偷件東西,看見知府和府衙裡的文書在爭吵,當時他就趴在房樑上,聽得一清二楚,兩人是因為分銀兩沒分均勻吵了起來,那文書威脅知府要去舉報他,後來從知府的屋裡走出一個人來,朝文書的小腹就是一腳,那文書一下子倒在地上,沒多久就死掉了,後來傳言出了命案。
永琪一聽,心想:然來如此,終於找到破綻了。
閒言勿絮,長話短說,那阿飛很快拘捕歸案,據他自己交代,他有個情婦叫小紅,小紅同時還跟那死去的文書有一腿,那文書將一本賬冊藏在小紅那裡,賬本上記錄著府衙裡各種往來賬目及收據,其中有知府買賣土地,貪汙公款,收受賄賂,保護黑勢力的各種證據。
小紅跟文書只是玩玩而已,她告訴阿飛,自己其實是喜歡他的,只要阿飛敢拿著這賬本去知府那裡敲一筆銀子來,就跟他遠走高飛。
阿飛信以為真,那天拿著賬本趴在房樑上就等著晚上好敲詐知府一筆,沒想到卻看到了文書被知府叫人給弄死了,嚇得他哪還敢敲知府的竹槓,趁著沒人發現,翻牆溜走了,有一天閒來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