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真地問:“試什麼?”
霍根沒有回答,只是再度勾下錫德里克的脖子,用力地貼上他的嘴唇,這一次的吻和剛才的蜻蜓點水截然不同,幾乎帶著氣勢洶洶的佔…有…欲,錫德里克託著霍根的腰將他狠狠壓在牆上,反客為主,糾纏中氣息紊亂不堪,就像是釋放了壓抑許久的野獸,充滿了渴求的味道。
“我早就想這麼做了。”兩個人都快窒息時才分開,錫德里克在霍根耳邊說。
霍根道:“是不是力不從心?”
儘管不想承認,但是在霍根面前,錫德里克已經沒有可隱瞞的了,畢竟,自己都以幼崽態在霍根面前出夠了醜,早就沒什麼丈夫的尊嚴了。
錫德里克老老實實:“其實前幾天我每天都趁你睡覺的時候偷親你。”
霍根笑噴:“你要是還是那個樣子,隨便你親。”
錫德里克惡狠狠道:“你就是把我當真正的幼崽養了,對不對?”
霍根沉思:“我一直想問你件事,那天亞瓊把你單獨抱走,都跟你玩了什麼?”
“……”錫德里克怒髮衝冠,然後又無可奈何,俯下身,溫柔地吻霍根,霍根仰頭回應,幾次想反轉身體,將錫德里克壓在牆上,但被錫德里克牢牢壓制了。
不斷變化角度的親吻很快讓兩個人精疲力竭,做完幾次這樣消耗體力的運動後,霍根因為窒息,臉上湧上血色。
錫德里克見他疲憊的樣子,很是發愁:“只是這樣就不行了嗎?”
霍根挑眉看他,冷酷地推開他,整了整衣服,示意自己要去幹活了。
錫德里克存心引誘:“不覺得要比一比體力嗎?就這麼認輸了嗎?”
霍根敬謝不敏,聳聳肩,走向儀器:“我認輸,你可以走了。”
“……”錫德里克咬牙切齒地把人拉回來,再次親吻了起來。
沒完沒了的甜膩親吻幾乎讓空氣都沾染上了氤氳的□□,最後霍根終於無法忍受錫德里克的粘人,一把揮開他,錫德里剋死活不肯鬆手,拉扯間,兩人過了幾招。
怎麼可能有人對懷孕的妻子下得了手?
所以想當然的,錫德里克被揍了個徹底,灰溜溜地跑了。
安格斯看到錫德里克離開的背影才敢過來,走進實驗室,一臉欠揍地嗅了嗅:“嘖,什麼味道?”
然後一看霍根,立刻驚了:“那傢伙是啃了多久啊!你真該照照鏡子,看看自己的樣子!”
霍根摸了摸刺痛的嘴唇,假裝什麼都沒發生過,一臉淡定地做實驗了。
晚上果然像霍根想的那樣,有人來找霍根瞭解情況了。塔塔利亞家族的三個年輕人遭遇了伏擊,各自斷了一條手臂,這可不是鬧著玩的。作為全帝國最有權勢的五個家族之一,塔塔利亞家族像校方表明了態度,一定要嚴肅對待這種惡劣事件。
第一學院開始查明情況,發現那三個年輕人在前一天欺凌了一名新生,還打斷了那名新生的一條胳膊。調查員到三個年輕人的宿舍瞭解到,他們會去黑森林旁的廢棄工廠,是因為那名新生送給他們一張挑戰書。
是那個新生做的嗎?
調查員親自去醫院看望格魯後,立刻否定了這個可能。老實說,就算那孩子沒有受傷,也不可能讓身為三觭龍族的塔塔利亞吃那麼大虧。那個孩子是無辜的。
隨後他們就想到,是不是那個新生認識的強大學長做的呢?
但是查來查去,他們也只查到和格魯有聯絡的唯一一個在肯帝星的人。那就是霍根了。
幾乎在霍根出現的同時,調查員就自己劃掉了這個可疑人選。他不夠強壯,還是新生,怎麼可能一個人對付了三名學長?
但是塔塔利亞請求追查徹底,調查員隨即詢問霍根當時在做什麼,根據霍根自己的陳述和實驗室的監控,調查員可以肯定,霍根說的是實話,這個孩子一直待在實驗室裡,哪裡有空去做那麼可怕的事?
招惹三觭龍或是塔塔利亞,可不是什麼美妙的主意。
調查員為了慎重起見,甚至詢問了同樣在實驗室的安格斯,安格斯則信誓旦旦的表示,霍根絕對不是做那件事的人。他了解霍根,對方和他一樣是個醉心研究的技術宅,一個技術宅,能有多厲害的身手呢?
於是霍根只是和調查員聊了聊天,就離開了。
但那三個在醫院掛水,手臂幾乎廢掉、聲帶受損暫時無法發聲的塔塔利亞,卻因為這件事,徹底改變了態度,從那以後,他們沒有再說過一句關於霍根身世的話。他們都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