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哦?”榮妃神色微變,想到先前查出的成郡王與南安王爺往來的書信,頓覺兩方之間關係不僅於此,只怕南安王爺當真是暗中投了成郡王一系。先前皇帝的旨意,真是便宜了他!
“還有一事,先前彈劾成郡王的御史,果然讓娘娘料準了,是定郡王的人。”
“這是明擺著的,不是定郡王便是純親王,別人閒著無事豈會來淌這個渾水。我所以疑惑的是,那信是從哪兒來的?那等物件應當藏的嚴密,或者在南安王爺出事後就該毀掉,如何卻落到了定郡王手中?”
不僅榮妃為此疑惑,成郡王母子更是疑惑。
因著戴權先頭那番話,兼之連番之事,成郡王料定是有內鬼,首先懷疑的物件便是甄氏。若在以往他還不確定甄氏敢做什麼,但那晚東西丟失,甄氏喊出的那句暗含怨毒的話,他才恍然,他心中所想甄氏竟都知道。可即便如此,他卻找不到證據。
當初南安王爺事發,他第一時間將所有書信處理,都是他親手燒掉的,怎麼會有遺漏?這令他百思不得其解。
甄氏是沒機會靠近他書房的,能來他書房的女人只有高氏!
高氏又有什麼理由這樣做?
成郡王發狠,將在書房院子當值的所有人全都押來,一一嚴審。只是時間久遠,兼之根本不知東西何時丟的,底下人畏懼酷刑亂扯一通,越發理不出頭緒。
轉眼兩月過去,林青筠見初陽每日早起去讀書,非但不叫苦,反而十分高興,學習的速度比在家時還要快。認真說起來,初陽並沒有睿哥兒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