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正像之前Berserker登場時切嗣所評價的那樣;在這樣一場毫無戰略可言的Servant齊集的大混戰中,尚未被捲入其中的Master;只要有些理智和謀略;都不應該選擇讓自家Servant在這樣的場合下貿然現身。
Berserker的登場已經很讓人無法理解了;現在Lancer的舉動;卻更是令人驚訝。
——從之前隱於暗處的另一個Lancer的Master和Rider的那位小Master之間的對話;可以輕易推測出召喚出這另一個Lancer的魔術師;應該就是那位傳說中來自倫敦時鐘塔的精英魔術師,肯尼斯·艾爾梅洛伊·阿其波盧德了。
而從之前獲知的種種資料顯示;這位有著天才魔術師之稱的阿其波盧德家第九代家主,可不像是個會因為原本準備的聖遺物被盜;因而沒能召喚出自己第一志願的Servant,就在這樣一個大混戰的敏感局面中搶先出手的衝動人物。
“所以……他這樣做的意圖,究竟是什麼呢?”
在冬日夜晚沁涼刺骨的晚風中,名為衛宮切嗣的黑衣男人默默如此思索著,口中卻是毫不猶豫地下達起了指令:
“舞彌,你繼續監視Assassin,我試試看能不能找出Lancer和Berserker的Master的位置……”
如果切嗣知道就在距離自己不遠的地方,有個身處在絕對安全的幻象植物結界中的少年Master,正不費吹灰之力地就掌握了自己所想要獲取的一切情報的話……
相信屆時他臉上的表情一定會非常“精彩”。
只可惜,切嗣現在對藏馬的存在一無所知,妖狐自己也並不打算隨意暴露自己。
抱著白團子安安穩穩地坐在溫暖又舒適的軟椅裡,藏馬抬手摸了摸下巴,眼中帶上了幾分玩味:
“摩可拿你說,那位羅德·艾爾梅洛伊,這是打算做什麼呢?”
和切嗣一樣,對於另一位Lancer對韋伯的突然出手攻擊,藏馬也直覺其中頗有幾分深意。
甚至相比切嗣,藏馬還有個明晰劇情的外掛在開著,對肯尼斯這個人雖然說不上有多瞭解,但絕對比只能透過從各種書面資料上去推測對方性格的切嗣要有優勢得多。
白團子在圈抱住自己的溫暖臂彎中舒服地左右蹭了蹭。
“摩可拿不知道。”他毫不扭捏地坦言,不過接下來也同樣毫不吝嗇地說出了自己的猜測:“但是摩可拿覺得他一定是有目的的,因為……藏馬說了這個人不是那種暴躁衝動的型別?”
“沒錯。”
妖狐鼓勵似的伸手揉了揉小傢伙軟軟的小肚子。
“所以可以肯定他做的每一個選擇都必然是有意義的。”
只是這一次,用看似魯莽的突襲韋伯的行動,肯尼斯想要得到什麼樣的結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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