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要將這妖孽收服!”
“什麼?!”三井太過驚訝,出了聲音。
眾人轉頭,都因為不知三井何時出現吃了一驚。
堂本說:“咦?壽兒?你怎會在此?你身上這麼強的靈力是怎麼一回事?”
三井無心回答堂本,只走上前,看上衣衫浸血的藤真,不可置信地問:“健司,堂本叔叔說你是狐狸精,說你在十年前就傷過我。這…是真的嗎?”
藤真咬了咬嘴唇,低頭說:“壽…我一直都想對你坦白,但…一直…不敢……”
“你!”三井退後兩步:“你真是狐狸精?”
藤真點了點頭。
“……”三井說不出話來。他伸手摸了摸自己下巴上的疤痕,想起自己和家人這十年來頻頻被妖魔迫害,自己誓要練好法術斬妖除魔,不想身邊最親的人,竟然就是一隻一直沒說實話的狐狸精!
“壽兒,你來得正好。”堂本說道:“我能感受到你身上強大的靈力。來,你和叔叔一起,打散這隻害人的狐狸精的元神,讓他不得輪迴轉世,再次害人。”
“你!”藤真憤怒地說道:“這位小姐不是我殺的。真兇剛才用了隱身術對我說,他是要故意害我的!剛才我是想要救人!”
“死到臨頭,還敢狡辯!”堂本說道:“你將你的侍童擊昏,跑到這裡來為非作歹,若非侍童醒得快,跑來稟告牧殿下,你恐怕早已作案以後逃之夭夭。”
“不是我!”藤真分辨道:“我跟這位小姐和這些侍衛無冤無仇,我為何要殺害他們?”
“妖孽作亂,何須緣由?”堂本說著,一道威力巨大的驚雷就朝藤真砸過來。
藤真左躲右閃,而堂本卻在阿牧的好幾聲“住手”之後都不肯停手。藤真知道自己不是堂本的對手,便氣喘吁吁地四處檢視想伺機逃走,卻不想澤北不知從什麼地方冒出來,用盡全力給了他致命的一擊。
藤真本在全力應付堂本的猛攻,沒想到澤北會突然偷襲,一時間沒能躲開,重傷倒地。在變回原型前,他望向目瞪口呆的三井,虛弱地問:“壽,人…不是…我殺的。你…不信我…嗎?”
堂本和澤北手中再次凝結巨大的能量光球,他們同時將光球舉起,用力向藤真擲過來。藤真閉上眼睛,以為這次死定了的時候,卻不想光球在他面前一尺的地方擊到一個強大的結界上。熟悉的親切感迅速靠近,藤真睜開眼睛,看見一臉疼惜的大師兄花形伸手將原型的自己抱起。一臉憤怒的流川衝到花形身前,正要反擊,卻被仙道抓住手,並對著他搖搖頭。流川雙手握拳,好不容易才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失望地瞪了三井一眼,轉身和花形仙道一起帶著藤真消失了。
“榮治,追!”還沒等牧來得及說一句話,堂本就帶著澤北不見了蹤影。
“健司……”三井痛苦地抱著頭跪在地上,喃喃地自言自語:“健司是狐狸精,健司是…狐狸精……健司受傷了,我好擔心。可是,爹、娘、我、弟弟、妹妹都幾度差點被妖精害死。我…該怎麼辦?”三井混亂的頭腦裡浮現起他和藤真過往的點點滴滴,以前一直想不通的事情,現在突然都能夠解釋得通了。
為什麼藤真第一眼看見他就叫他恩公。
為什麼仙道會一而再再而三地問自己若藤真不是凡人自己將如何自處。
為什麼初遇藤真和流川時他們一點人情世故都不懂。
為什麼仙道要去找流川卻問自己十年前在哪裡遇到了靈狐。
為什麼藤真看起來似乎總有什麼話想說又說不出口的樣子。
為什麼仙道會說人分好壞,妖分善惡。
……
……
……
混亂的頭腦裡最後只反反覆覆地響起藤真傷心絕望的那句話:
“壽,人…不是…我殺的。你…不信我…嗎?”
“不是…我殺的。”
“你…不信我…嗎?”
“不信我嗎?”
“不信嗎?”
“健司!!”三井突然大吼一聲,身體四周竟然發出一圈驚人的靈力爆發。眾人被嚇了一大跳,等大家再看過去時,三井也不見了蹤影。
作者有話要說:
☆、元兇
三井知道,剛才佈下結界後將藤真抱起的高個子肯定就是藤真口中厲害的大師兄。他能感受到花形身上強大的靈力。他知道他們一定將藤真帶回靈隱山去了。三井用全身靈力運起御風訣,一陣風似的拔腿就往靈隱山的方向追。跑著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