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凌蘭這些照片下載下來當做桌布或是別的什麼屏保之類的了。
“還沒有,不過你哥哥似乎過來了。”文菲這是看到自己做狗仔的朋友透露的,凌冷瓊似乎坐車到這裡了。
凌蘭還沒反應過來,等著文菲又說了一遍,她才勉強把眼睛睜開了,站起來都是晃晃悠悠的:“他來做什麼?給我打電話了?”雖然好像自己應該討厭凌冷瓊,但是凌蘭真的一點都做不到。
“還沒有,好像是剛下飛機。”文菲看了一下自己的聊天記錄,確定凌冷瓊沒有到劇組這邊來。
凌蘭擺擺手:“既然沒有來電話,他就應該不會過來。”她剛說完一句話,放在文菲手裡的手機就開始震動起來。
看了一下來電名字,文菲道:“你看,還真經不起唸叨,這不是你那哥哥嗎?”
凌蘭接過手機,接通電話:“哥哥,有什麼事情嗎?”凌蘭本來不想喊哥哥,但是喊凌冷瓊似乎不太對,喊冷瓊又覺得太親密,實在找不到什麼更合適的稱呼。
“我到了,要一起出來吃飯嗎?”凌冷瓊沒說自己到了哪裡,但是話裡話外都能猜到他現在離劇組不遠。
“我很忙,出不來,吃飯沒有時間啊。”凌蘭皺眉,馮焦海這裡趕進度,真的沒什麼喘息時間。
凌冷瓊似乎愣了一下,估計這還是他第一次被什麼人拒絕:“那我過來探班吧。”
“哥哥,你身邊狗仔太多了。”凌蘭想了半天還是拒絕了,狗仔跟來的話,馮焦海會生氣的。
凌冷瓊的呼吸聲在聽筒裡面幾乎清晰可聞,凌蘭不禁有些緊張。
“既然這樣,我讓助理把我買的生日禮物送過來。”然後不聽凌蘭會繼續怎麼說,就把電話結束通話了。一再的拒絕,實在也讓人會覺得難過呢。
一陣忙音,凌蘭知道可能凌冷瓊有點生氣了。也有可能不是生氣,凌蘭現在也沒有辦法繼續深想下去。凌冷瓊原本應該在法國,現在就回來了,是工作結束了還是什麼原因凌蘭並不清楚。生日禮物……是生日啊。
原來已經到了白露了,生日一過,她這個身體就是二十歲了。所以凌冷瓊現在回來,是為了她的生日嗎?
凌蘭看著手機,正想要回撥,那邊的場務已經在叫人了。
“要打電話的話,工作結束之後再打吧。”文菲建議道。
凌蘭只能點頭答應,她儘快完成這一段戲再好好和凌冷瓊說說吧。
她與凌冷瓊很久都沒有聯絡過,而凌冷瓊還惦記著她的生日,她這樣冷酷的反應,當真很傷人。
也不知道是怎麼的,凌蘭也不捨得凌冷瓊難過。或許這個人天生就適合讓人順著,讓他難過,自己反而更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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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拍的接下來的劇情,算是妲己已經下定決心可以害死伯邑考了。
凌蘭現在的衣服是服裝師考慮之後給她換的,這是一身比褻衣還要更加輕薄的衣服。凌蘭大方的坐在上首,而穿戴端正的易行坐在下首。
“這把琴有內外五形,六律五音,吟、揉、勾、剔。左手捏成龍睛,右手捏成鳳目的樣子,按宮、商、角、徵、羽。又還有八種方法,抹、挑、勾、剔、撇、託、抵、打。彈奏琴的時候,有六種忌諱,還有七種情況不要彈琴。”易行將臺詞背的很熟,而且他真的學過幾次彈古琴,所以說得頭頭是道,還真有那麼幾分意思。
“哪六忌?”凌蘭歪著頭,認真地看著易行,笑得非常的勾人。
易行所飾演的伯邑考眼正心正,一本正經道:“聞哀、慟泣、專心事、忿怒情懷、戒欲,驚。”
“那七不彈又是什麼?”凌蘭又問,手上還不安分地隨便撥弄起了琴絃。
易行道:“疾風驟雨、大悲大哀、衣冠不正、酒醉性狂、五香近褻、不知音近俗、不潔近穢,遇到這樣的情況都不能彈琴,尤其是罪臣之子現在進獻的這琴,它乃是太古遺音,樂而近雅,與其他的樂器大有不同,其中有八十一大調,五十一小調,三十六等音。”言罷,易行撥動琴絃,琴音嘹亮,妙不可言。
凌蘭露出一個鬼魅的笑容,故作不懂,引來伯邑考的指教,藉機誘惑易行所飾演過的伯邑考。
易行知道依照伯邑考的溫潤公子形象,必定會對妲己不端莊毀滅他心中美好的妲己形象會惱羞成怒。於是易行一下子站起來,大斥凌蘭這樣的做法讓他們都會蒙羞,凌蘭所飾演的蘇妲己更是心生憤恨。
他這樣的行為便是要把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