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換成皮蛋瘦肉粥,一邊“fufufufu”地喝粥,一邊問道:“現在開機了嗎?”
“現在在拍攝裘·德洛先生的勇鬥小混混呢,雖說有些老套的情節,但是總覺得是有什麼特別的深意。裘·德洛先生的角色,退伍軍人科林·弗羅斯特,與妻子離異,是個失敗者。上飛船也只是為了暫時逃避,出門散心……這是為了和女主來段感情所以這麼設計嗎?”嚴沫然沒有看劇本,只對何光傾的角色有那麼一點點的認識。
何光傾三下五除二的把自己的粥喝光之後道:“不是,這部戲雖然說是一個女主角,兩個男主角,但是這裡面沒有愛情可以說。最多隻能算是朋友或者說是戰友而已。”
“居然沒有愛情的成分在,真令人遺憾。”嚴沫然這樣的人,完全就是為了探究“你愛我還是愛她”這樣的哲學問題存在的人,如果沒有愛情橋段,那看起來又有什麼意思?
何光傾收拾收拾這些東西,撕了兩張紙巾擦乾淨自己的嘴巴,然後將紙巾與塑膠袋丟進了垃圾桶裡:“愛情戲是有的,就是我的角色和凌蘭的角色,不過直到最後都沒有點破而已。”
“那愛得可真是沉默,又是暗戀啊?《埋藏》裡面看你暗戀別人真是看得我可難受了。”嚴沫然沒有陪著何光傾去《盛唐風雲》的拍攝,後面的大漠也沒去,就是在《埋藏》的時候才跟著的。
何光傾搖頭道:“不是,算是剃頭挑子一頭熱,凌蘭那個角色,真的不是一般的……傲嬌。”何光傾想了半天才想到了“傲嬌”這麼一個貼切的形容詞,唇角勾起,笑了一下。
嚴沫然捧著自己的臉,道:“那還真是有意思了,蕭小姐完全不是這樣的人呢。”要出演一個性格相反的人,的確是很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