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這樣“莫欺少年窮”的故事都表現的十分贊同。當年是你們將人拒之門外,如今人家不靠你們自學成才了,你們再來後悔也沒有用了。一如那些沒有被宗門選上的修士們,在安慰自己的時候,般若禪師的勵志故事總會冒出來。
佛修宗門裡不少長老一邊為自家宗門失去了這麼一個天才感到惋惜的同時,一邊又覺得有些丟臉。般若禪師的名氣越大,他們佛門的名聲也就越不好。好在般若禪師為人低調,掐指算算,已經有將近一百五十年的時間沒有出現過了。
不過般若禪師最後一次出現的時候,就已經是合體期的大能,對於這種修為的修士而言,閉關個幾百年都不是事。
謝徵鴻和聞春湘,不,現在應該說是般若禪師一起前去破元大世界的三論宗去尋那玉泉洞天。
“敢問,是般若禪師麼?”
謝徵鴻兩人剛剛來到破元大世界,就有幾名神情激動的修士跑到兩人面前,說話的聲音甚至有些顫抖。
般若禪師微微一笑,露出一個和善的笑容來,“正是貧僧。”
“在下仰慕禪師已久,原本想著在恰逢玉泉洞天大會可能會遇見禪師您,不想願望成真,實在高興。”那修士似乎還有些沒有從激動的心情裡轉換過來,激動地臉都紅了。其他陪同的幾個修士也都有些激動,只是沒有他表現出來的這麼明顯罷了。
般若禪師還是一般微笑和藹的表情看著他,似乎並不為他們突然而來的冒犯生氣。一直等到那名修士情緒漸漸平復,才開始了兩者之間的交談。
這樣的大人物對待這些低階修士如此和藹,宣揚出去自然又是一樁美事了。
謝徵鴻在一旁看著前輩的笑臉,心裡不由的覺得有些好笑。
前輩這分明是已經不耐煩了,但礙著身份的緣故卻不得不做出一副和善的樣子來。對於前輩來說,恐怕是件辛苦活兒。怪不得哪怕般若禪師的身份好用到不行,前輩依然很少用這個身份出來行走。
般若禪師一直和那幾名修士打了許久的機鋒,才客客氣氣的將人送走,至於一旁的謝徵鴻,則是直接被當做了般若禪師的小廝,根本沒有被施捨幾眼。這樣的情形,實在是十分新鮮。
謝徵鴻低頭看看自己,覺得很是新奇。
至少他從結成金丹以來,一直都是第一眼被別人注意到的那種人物。如今這樣可有可無的,被前輩搶光了風頭,卻覺得十分高興。
能夠見到這樣的聞春湘,別說是被搶風頭,就算是一直不被人注意也是好的。
般若禪師在送走那些修士之後,臉色才漸漸平復下來,長嘆了一口氣。
“前輩辛苦了。”謝徵鴻上前,笑著對般若禪師作揖道。
“哪裡,這只是貧僧分內之事。” 般若禪師扯了扯嘴角,反倒戲謔的看著謝徵鴻道,“謝道友,你該稱呼貧僧為師父才是。莫忘記了,如今你可不是謝徵鴻,而是貧僧收的弟子神秀。”
神秀這個法號,是聞春湘為他取的。
當日聞春湘化身成為般若禪師,準備帶著謝徵鴻前去玉泉洞天之時,牧停隨口問了一下謝徵鴻的法號。
畢竟,般若禪師收徒弟,總不可能不給徒兒取名字。
聞春湘這才想起,小和尚一直沒有剃度,也沒有法號。雖然他每次都“小和尚小和尚”的喊,其實謝徵鴻離“和尚”還差的有些遠。
“還請前輩賜名。”謝徵鴻也想到了這一點,當即就對著聞春湘作揖道。
在謝徵鴻看來,三千世界中能夠給他取法號名字的只有聞春湘和他自己而已。法號對付佛修來說十分重要,往往只有極為親密的師父長輩才能給底下的弟子取名,一旦取成就相當於建立了因果,在佛修宗門之中,也只有某位長老想要收某位弟子為徒之時才會給他取法號。
謝徵鴻與聞春湘的因果已經密不可分,論關係,也只有聞春湘才有資格給謝徵鴻取法號了。
聞春湘看著全心全意信任自己的謝徵鴻,心裡更是舒坦。
神秀這兩個字略顯輕浮,一般的佛修很少會取這麼個名字,也很少壓得住這樣一個法號。但是當這個法號安放在謝徵鴻身上,卻只會讓人覺得名副其實。
神秀神秀,在聞春湘看來,謝徵鴻的的確確稱得上是集天地之造化,鍾靈毓秀了。
而當“神秀”這個法號從聞春湘口中說出之時,謝徵鴻便感覺過一股玄之又玄的聯絡。
他手上的蓮花印也微微閃了閃,體內元嬰也一同張開了眼睛。
謝徵鴻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