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聽我師兄說的。這位阮言長老以前也是個鼎鼎有名的美人,也入過天丹榜。不過後來為情所困,被道侶背叛,所以藉助丹藥成為偽元嬰,殺了道侶自動要求成為執法長老。最重要的是,她其實早就可以突破成為元嬰期了,但是因為她曾立下誓言說要殺遍負心人不讓門下弟子和她遭受一般的痛哭,所以一直壓抑沒有突破。凡是她主持的大會而結緣的雙修道侶,若是男方收了個爐鼎侍妾什麼的,就等著被她追殺吧!你懂的,因為她不是元嬰期,嚴格說來是半步元嬰,金丹大圓滿所以即使她殺了人,門中長老也不能拉下臉來打殺她!她也聰明,殺完人就往宗門一躲,這麼多年,誰也奈何不了她!”
“嚇!還有這樣的修士?”聽完這位長老的事蹟之後,諸多修士頓時覺得無法理解。居然還有因為這種誓言莫名其妙的不入元嬰的人?不過想想碎丹成嬰那恐怖的機率,以這位長老的心境基本就是身死道消的份兒了。所以她就開始折磨年輕修士是麼?
“沒事,我們能夠找到玉桓門的仙子們當道侶的可能性還不大呢。只要不是內門弟子,外門弟子她是管不過來的。”爆料的修士可能也覺得自己說的太恐怖了,連連補充到。
“心魔入體,那個阮言若是不能斬斷過往,就只能轉修魔道或者自廢修為了。”聞春湘淡淡的說道。
謝徵鴻微微點頭,他也覺得那個長老有些不對勁。
“世上果然沒有免費的午餐。”聞春湘忽然笑了一聲不再說話。
“這位前輩,這是我們門中特有的靈酒,請嚐嚐看。”謝徵鴻身邊的侍女殷勤的說道。坐在謝徵鴻身邊的那個修士將那靈酒一飲而盡。
謝徵鴻微微搖頭,“在下並不愛果酒,多謝道友。”
侍女愣了一下,微微笑了笑並不再勸。畢竟她修為底下,此刻已經盡了自己的義務,就沒有必要再繼續了。
玉桓門裡總共來了五個長老,除去阮言之外,剩下的四個人很少說話,反而一直在和玉芙蓉細聲說著什麼。玉芙蓉的位置在第一排,靠近幾個長老,看得出來很是受寵。偶爾眼波流轉,迷得好些個修士目不轉睛的。
“在下聽聞玉道友美名已久,借花獻佛敬道友一杯。”說話的是一個唇紅齒白,身體修長的年輕修士。他頭上帶著紫金高冠,身上配著一個上好的玉佩模樣的防禦法器,整個人都顯得有些貴氣,甚至在他起身敬酒之後,邊上的人都帶著一副果然如此的神色,恐怕來頭不低。
“原來是李道友,久仰。”玉芙蓉甜甜的應了一聲,舉起酒杯,一手掀開面紗,露出線條完美的下巴,嫣紅的雙唇,一口將酒喝了下去。
“好酒。”男子笑了笑,將酒杯往下倒了倒,半點不剩,隨後灑然一笑,彎身坐下。
“是天丹榜排行第四十一的碧蕭真君李雨,聽聞他以書畫入道,為人最是風雅不過,果然人如其名!”有修士認出,盡職盡責的回答道。
“碧蕭真君是出名的喜好美人,他身後跟著的那幾個侍從,可不是女扮男裝的女嬌娥?”
眾人順著碧蕭真君的身後一看,果然發現好幾個秀麗的美人正含情脈脈的看著李雨。連同幾個玉桓門的漂亮侍女們也目不轉睛的看著他。
碧蕭真君李雨俊美風流,對身邊的侍妾極好。聽聞他與天丹榜排名第五十三的真君比試之時,將比試的彩頭,一株千年的珍珠草隨手送給了自己寵愛的侍妾,成功助她築基。甚至千里迢迢花費了兩年的時間將一個侍妾的仇人斬殺殆盡。並且他本人也是名門正派的弟子,有一個元嬰期的師傅,日後成就元嬰怕是順風順水。雖然排名比玉芙蓉低,可是他二十築基,三十成丹,比玉芙蓉還要早上好幾年。論潛力,恐怕不比玉芙蓉低。
這樣好的郎君,知情識趣,出手大方,自然很受到女修們的青睞。
“他一來,我們又得多花心思追妹子了!”一名修士憤憤不平的說道。
阮言自然是聽過李雨的名聲,在她看來,這樣花心的男人最好不要和她們門派的弟子扯上。可惜這樣的人最是會騙人,加上他的師父極不好惹,阮言就是想要對他動手也得好好掂量掂量。眼不見為淨,乾脆扭過頭不去看。
“還請諸位稍等,紫夜煙羅隨後就到。”阮言拍拍手,很快就有一隊穿著碧綠紗裙的女修魚貫而入,在場內空地上翩翩起舞起來。
舞姿妖嬈動人,表情欲語還休,鼻尖似乎有香氣在微微纏繞。
隨後,那些舞女舞步一變,更加變幻莫測起來。
如果說原本的舞蹈還只是令人稱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