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1 / 4)

“混帳,你不行刺皇上,帶著刀做甚?”話還沒說完,身後的禁衛軍已經忍不住叫罵,頂在後頸的利劍又近了幾分,一股熱流沿著頸項滑下,估計是破皮了。

“在下帶著刀,自然是防身的。”杜惜莞爾一笑,答得也是理直氣壯。

“胡說!”像是為了證明他話的分量,那人又在我身上猛踩一腳。

“殺人總要有動機吧?”我倒在地上,張口吐出一灘血水:“一者在下活得好好的,與貴國和皇上素無怨仇,二者在下無官無爵又不通武功,既然如此,那請問皇上,在下為何要行刺皇上呢?”

“所以,在下的這把刀,只能是用來防身的。”我不等那雙黑靴的主人再度發話,馬上再度重申。

“那你突然出現在殿前又是為何?”那聲音再度響起,卻是冰冷依舊。

“這……”果然,還是沒能跳過不速之客這個硬傷,所幸剛才這段時間,已經足夠腦子緩衝了……我低下頭猛猛吸了一口氣,再抬頭,以是滿臉欽慕之色:

“草民來自東土大唐,此番奉國主之命,到貴國取經來了。”——還真得謝謝那小妮子,兩個月前的杜惜絕對沒有此等幽默細胞。

既然道理說不通,那乾脆就不講道理了。

“胡鬧。”沒待杜惜把話說下去,一道清冷的聲音突然插了進來,杜惜略略抬頭,發話的男子侍立於皇座旁,一席翡色官袍,想來應是品階不低:“兩國交往,素來先遣來使互通,再有國主詔書,後才有使團入驛站等待接見……”

“我大唐距貴國足足十萬八千里,其間又有大海相隔,若按常規,莫說一年,就是連夜快馬趕上十年都未必能折返一次。”杜惜知道,若是讓這人一直說下去,估計往下沒幾句就是:來人啊,拖出去#¥%※……世人常道:日久見人心。這句話杜惜從來不屑一顧:世上哪有那麼多日久?很多情況下,都是要你在見到對方的第一眼,聽到他的第一句話的時候就把握住這一個人,是正是邪,貪婪或是清廉,有無特別的嗜好,又沒可趁的軟肋……商界亦不離官場,打滾這麼多年,杜惜的眼光也算毒辣。在他看來,所有的對手都是有弱點的:物慾強的人最容易控制,有人不貪不色,卻有野心……最難易與的是一種人,他有權有勢所以清心寡慾,十全十美所以無懈可擊。通常對付這種人,一般的討好和糊弄,都是沒有用的:“萬事總有例外,此次國師做法,讓草民瞬間移動到貴國皇駕前,驚擾聖駕,實為無奈之舉,還請皇上恕罪。”說罷,杜惜馬上伸手,利索地去解頸上的玉佩,手伸到一半又覺不對:這塊傳家的玉佩雖然價值連城,但對於一個皇帝來說,或許和路邊的石頭沒什麼分別。念及此,杜惜當機立斷,脫下腕上的手錶承了上去。

作者: 水遙風 2006…9…16 21:36 回覆此發言

20 回覆:【ZT】《還我與夢(新版)》……《望天》第三部 by:之之

“此為鄙國國主的一點心意。”杜惜一邊說一邊暗自慶幸:幸好昨日母親送了他這塊滿天星做禮物。雖然花哨了一點,但上百顆碎鑽晶瑩剔透,熠熠生輝,拿來糊弄,也算上品了:“此為我國鎮國之寶,長針每走一圈,短針便過一格,此為一個小時,一天二十四個小時,短針正好走過兩圈。”

“貴國主能讓你戴著這塊鎮國之寶,想必你的品階也不低,為何大堂之下卻是稱草民?”翡衣男子掃了眼太監承上來的貢品,那琉璃下的兩枚小針無論你顛來倒去卻仍是盡忠職守地自動往前走,的確算得上稀罕了,不過……淡漠得黑眸掃過被制於皇座前的男子:這人仍是來歷不明。

“既然在貴國無官無職,那自然只能稱為草民了。”虧得杜惜反應也算機靈,隨口捻來個藉口也是字字有理。

“那你在東國的品階為何,有無官印作證,既然貴國國主派你前來,有無文書作證?”

“之前自然是有的。”杜惜咬牙看著那道清瘦的身影,此人還真是滴水不漏。連跟班得都厲害到這程度,那……想到這裡杜惜不由把目光挪了挪……皇座上的男子自後就沒有說過一句話。不用說其他,但是讓自己至今不敢抬頭與之正視的積威,就能讓自己確信,此人絕對要比眼前的這人還要難纏上萬分。從來沒有一個人,只是坐在那裡不動,就能令人有如此強烈的存在感。

“那現在就是沒有了?”最後瞥了那人一眼,翡衣男子一步步走下臺階,朗聲道:“按在的情況是,或許

本座沒有確鑿的證據證明你是刺客,但你同樣也沒有證據證明你不是刺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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