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少來形容。
這一日,太子招了吳良娣來侍寢,鬱偆正在寢殿內值夜,她不得不聽了整場現場直播。
鬱偆就站在床帳外頭,除了她以外,周邊少說還有五六人,鬱偆瞄了一眼印在床帳上的兩個身影,覺得蠻奇怪的。
雖然鬱偆這些下人皆是目光下視,沒有一人有膽子將視線落在那張床上。可裡頭那兩人,要是冷不丁地抬個頭,看見站著的這些人,難道不會嚇到嗎?
雖說不是第一次,可鬱偆處在這種狀況下,還是有些尷尬。在長春宮的時候,就算今上偶有留宿在淑妃的寢殿裡,那也是蓋棉被純睡覺,哪兒有這樣的動靜幻夢少年行。
鬱偆聽得認真,可裡頭髮出的聲響卻極小,床也結實得很,哪有什麼“嘎吱、嘎吱”的聲音。可鬱偆到底有前世的經驗,就算看不見,也聽不真切,也能猜到裡頭正在幹什麼事。雖然鬱偆在前世的時候,或多或少也看過一些動作片,可都沒有如今身臨其境來得刺激。那裡頭一聲聲似有似無的聲音,聽著更是勾人。
寢殿內,除了那雕花大床內還有那麼一點兒聲,其餘地方具是靜悄悄的。
不知過了多久,連那床帳裡頭的一點點聲兒都沒了,鬱偆卻始終如一地站著。
“來人……”
聽見太子的聲音,鬱偆和另一位站在床邊的侍女,一齊用雙手將床帳撩開,只見吳良娣裹著條被子躺著,可太子卻……
看著這麼個面容英俊、身材不錯的男子,□□的坐在自己面前,鬱偆還是有些小心動的。
太子寵幸後的女子,要是沒有太子特別的吩咐,一般都不會留宿在這裡。
在太子起身去沐浴,吳良娣自也有人給她穿衣擦身,而後送她回自己的住處。
太子身邊的人,本就做慣了這等事。鬱偆雖已經熟悉,可還插不上手,只能在外圍遞個水,擰個布巾什麼的。
從一個女人的角度來講,看著吳良娣就這樣離開,還真覺得太子挺渣的。可話又說回來,那吳良娣自己都不覺得有什麼,別人想再多,說再多,還不是白費功夫。
鬱偆見吳良娣給太子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