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信了幾分孫懷說的話。
今上看向一旁,跟木頭樁子一般的戴權:“那老貨說的,倒是和你調查的差不離。是個不錯的,你以後多注意注意他。至於……”
站立於一旁的另一位內侍,已經抖如糠篩:“求陛下恕罪,陛下恕罪……”
“砰砰砰……”
聽著那陣陣磕頭聲,今上心裡滿是厭惡,“哼!真當我老糊塗了不成?將他給我拖下去。”
淑妃看著鬱偆,道:“按你說的,那也算是緣分,我也不能讓你遠著那位,不然倒是我疑神疑鬼了。既然沒事,那便下去吧。”
鬱偆跪得膝蓋發麻,可還是恭恭敬敬地給淑妃磕了頭,“謝娘娘……”
寧昭容將鬱偆扶到自己房裡,關切地道:“你這是犯了小人了,那些長舌婦,也不怕引來黑白無常,將舌頭剪了。”
鬱偆揉著膝蓋,面上略有痛苦:“娘娘是不會偏聽偏信的,我又沒有做什麼錯事,將事情講清楚,自然不會受到責罰。”
“你這心還真是大,好在這回是沒事,要是有事可怎麼辦?”寧昭容見鬱偆不在意的樣子,氣不打一處來。
鬱偆哪會不在意,她正回想,她和孫叔說話的時候,周圍都有些什麼人。
“是誰給娘娘說的這樁事?”
“這我倒是知道,是和你住一個屋的嚴彩嬪,你以後可長點心……”寧昭容用她那尖尖的指甲,一下一下點著鬱偆的額頭。
‘不對!她和孫叔講話的時候,嚴彩嬪根本就沒在周圍出現過。一定是別人告訴她的,這個人到底是誰?’鬱偆心裡想著事,面上卻求饒似得跟寧昭容打著哈哈。
鬱偆回了自己屋,見嚴彩嬪那張床下放著雙鞋,床幔遮的是嚴嚴實實,就知道嚴彩嬪這一回,怕是沒討得了好。
周英抱著一碗熱騰騰的煮雞蛋,慌慌張張的進來'重生'種田養兒。
“你是死人啊,進來那麼久,還不過來給我上藥!”嚴彩嬪掀了床幔,朝鬱偆吼著。
鬱偆看著嚴彩嬪那張色彩紛呈的臉,忍不住笑出了聲。
周英哆嗦著手,瞥了鬱偆幾眼:“彩嬪……我在這兒……”
“你在叫誰呢?”嚴彩嬪怪模怪樣地伸出手來,指指自己,又指指鬱偆:“是我呀……還是她啊!?”
鬱偆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