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也許她這段時間唸經,唸的腦子開通了,疏桐日後若有誰腦子不靈光,我罰他們唸經去。”
徐疏桐也就丟開了太后異常這件事,笑道:“那可好得很!我也是念經的好手,以前太后沒少在這方面折騰我,不過你嘛,嘿嘿,要是不聽話,可以罰一罰。”
薛意濃臉色大變,“就當我沒說,疏桐我剛想起來還有事,我先走了。”
“喂,不要走嘛,人家剛說了幾句你就想逃了,我們來商量商量如果你犯了錯的懲罰方式……”
薛意濃哪裡肯等她說完,早開溜了,瞬間有自己搬石頭砸自己腳的感覺。
到了晚上,徐疏桐又睡在棺材裡,與薛意濃擠一擠,不過這次兇手已被抓到,再沒有當時的害怕緊張,徐疏桐伸出手臂來,對著屋頂上的琉璃瓦點來點去,說這個是什麼星,那個是什麼星。
薛意濃道:“我除了北斗七星,其他的認知有限,它像個勺子,北極星就在它的不遠處。”
“這就是了。”
徐疏桐也沒說是什麼,她看了半天,轉過頭來對薛意濃道:“意濃,你覺不覺得天空真的很大。”
“廢話。”
“跟天空比起來人卻很小,但是人卻成天的算計這,算計那,猶嫌不足。這些比人本身還小的動作,對天地來說,又何嘗不是人看螞蟻的姿態,我們會在乎螞蟻的智慧嗎?”
“不會。”
“天也是。你說我們要不要出去走走?看看廣闊的天空,這樣也可走出心胸狹窄的圈子。趁年輕,還有腳力,逛逛去。”
薛意濃‘啊’的一聲。徐疏桐問道:“什麼?”
“我剛想起來有件事沒對你說,昨兒漸離問我願不願意讓孩子結娃娃親。”
“你肯定回她不願意,你上次已經不同意,她怎麼又問了,真是打不死的蟑螂,鬥志旺盛,不撞南牆不回頭。”
“她這次說的很委婉,沒有格外強迫的意思,又說是為三呆說親,她以為三呆是男孩子。我看這裡有許多可以通融的地方,像是若孩子日後相互不喜歡,可以自覓愛人,家長不加干涉,若沒有,撮合起來也不錯。你說我答不答應?”
徐疏桐道:“你想偷懶。”
“我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