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遠在南非Wankanda幫忙,Natasha決定來街上暗查一下。
恰巧無事可做的Bucky被抓了壯丁,跟著Natasha一起來了。
他遠遠路過那所高中的時候,金髮的姑娘正在校門口擺展板。
Natasha扮成他情侶的樣子,挽著他的跟他笑:“真可愛,那麼高大的展板可不是那麼容易豎起來的。”
按照Natasha的要求,Bucky應該附和的,即使笑不出來。
但是Bucky在看到金髮姑娘的一瞬間完全走神了,別說笑和應答了,他連把目光從那姑娘身上移開都辦不到。
籃球把一塊展板撞倒了,金髮姑娘扶著的那塊也要堅持不住了。那塊展板倒下來,完全可以把嬌小的金髮姑娘完全蓋在下面。
Bucky恍惚了一下,回過神來的時候,他已經衝到跟前,右手扶在了展板上。
……我在幹什麼。Bucky情不自禁地問自己。自己什麼時候開始管閒事了?
雖然這麼想著,Bucky卻無法抑制地把偽裝成普通手臂的左手放在了金髮姑娘的肩上。
春末了,金髮姑娘穿得很少。透過薄薄的衣料,真正的手放在她肩上肯定會有軟軟的觸感。可惜他不能感受到。
Bucky一邊默默遺憾,一邊把姑娘從展板下拖開。在他單手就把展板豎好的時候,他對剛才自己心中產生的的遺憾感到莫名其妙。
但更讓人莫名其妙的還在後面。
金髮姑娘抬起了頭,Bucky看到她過於精緻的長相,一瞬間愣在那雙淺淡的如同雪後初晴的天空一般的眼睛裡。
這個姑娘,這個第一次見面的姑娘,他認識她……但是她是誰?
這個姑娘也有點愣神。大概是因為他的長相太嚇人。Bucky不自然地偏了偏頭,過長的頭髮從耳邊落下,遮了他一半的臉。
但是姑娘顯然沒在害怕,因為她笑著說道:“謝謝你,先生。”
Bucky感到一股奇異的感覺在他的心中湧起,漫延。那不只是驚喜的感覺,還有悲痛,還有傷感。
他感到自己僵死很久的面部神經在復甦,他居然笑了一下:“我的榮幸,女士。”
圍觀全程的Natasha發出了耐人尋味的聲音:“哇——哦……”
3。
告別了金髮姑娘,Bucky的臉色很難看,無論Natasha怎麼跟他說話,Bucky都不吭聲。
Natasha對此很感興趣。
剛剛他們跟那個高中少女分別的時候,他們清清楚楚地聽到了其他人喊金髮姑娘的聲音:“Sherry!”
他們都已經轉身離開了,Bucky又猛地回了頭,難以置信地看著後方笑著遠離的金髮姑娘。
“Sherry……”Bucky從牙縫裡擠出聲音,重複這個名字。
他的臉色很不好,不好到Natasha立刻呼叫Clinton趕來把他們接走。她見過這樣的冬兵,在他馬上就要失控的時候。
也許是Clinton來得及時,也許是冬兵的自制力增強,Natasha成功地在事發前阻止了事端。
她在車上鬆了口氣,然後不由自主地想,或許這次讓冬兵近乎失控又沒有失控的,正是那個同樣屬於西班牙葡萄酒的名字,Sherry。
後車座上的Bucky臉陰鬱得不能看。
反正Clinton從後視鏡看了他一眼,便拒絕再看他第二眼。
Clinton吐槽道:“你們不是假扮情侶嗎?你這個女朋友當眾甩了他玩了?居然能讓他這樣一副失戀的樣子……”
“讓他失戀的大概不是我,”Natasha掏出手機,在聯絡人列表裡找Steve,“大概是一瓶葡萄酒吧。”
Clinton:“哈?”
疑問有多大,Clinton的語調就有多誇張。
電話很快就接通了。
Steve在電話那端說道:『Natasha,還好嗎?』
Natasha翻翻白眼:“還好的話,我幹嘛要打電話給你?”
『呃,抱歉Nat……』
Natasha笑了笑,正準備把剛剛發生的事告訴Steve,後座的冬兵突然衝過來,奪走了手機:“Steve,是我。”
Clinton:“可不是你嘛,這陰沉的聲音,根本不可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