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證明這一點啊。”
王允:“……!!臣還真的沒有到老眼昏花不記事的時候,臣怎麼不記得陛下您曾經給臣以暗示過?”
“義父似乎對自己的記憶力很有信心?那朕就來測試一番,您還記得三年前中秋夜時朕同義父說過什麼嗎?”昭陽帝還留給了王允思考的空間,可他媽的誰還會把三年前得事情記得清清楚楚啊,昭陽帝就很理所當然的說了:“嗯,看來您不記得了呢,您的記憶力也不過如此麼。”
王允臉上肌肉抽動的太厲害,以至於都要口眼歪斜了,“不管您怎麼說,臣還是不認為您給臣過暗示,不然的話,臣為何回想時一點印象都沒有?”這番話幾乎是王大人從牙縫裡擠出來的了。
昭陽帝會是那種無中生有的人嗎?他也只是有時候會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而已,當然也有可能是三分真七分假,咳,昭陽帝語言的藝術這門課也是相當優秀的。“朕不止一次和義父您說過朕是趙姬和始皇陛下的結合體吧?朕也曾在義父您懷疑朕懷孕時,和您說過‘您有生之年是不會見到您的金孫了’吧?您敢否認這並非暗示嗎?”
昭陽帝這麼一說,王允就有印象了,他對當時昭陽帝說的“雌雄同體”印象就深刻得多,他當時還噴了茶的。姑且當這是暗示好了,可是,可是——“您男扮女裝圖什麼啊?您若是以真面目示人,照樣稱帝不說,那不比您非得拐了個彎來的容易?”
所以這才是最讓人糾結的地方,誰會想到就有人不走陽關大道,非要走彎彎繞繞的羊腸小道啊,簡直有病!
“朕不是沒想過女扮男裝,可想想那怎麼能比男扮女裝來的曲折,來的有趣味,所以——唉,早知今日男扮女裝並不如預期,朕已是悔不當初沒有先嚐試著女扮男裝了。”昭陽帝這女扮男裝,男扮女裝的把王允都給折騰蒙圈了,以至於都不好確定昭陽帝到底是男是女,還是真雌雄同體了,到最後只能吭哧出一句:“你有病啊你。”
——義父真是蒙圈了。
昭陽帝沒有絲毫不悅,他眨了眨眼:“是啊,朕不是說過朕病入膏肓了嗎?哦,朕明白了,義父是指朕男扮女裝的事麼?那朕也確實是有病,這種病呢叫做性別識別障礙,也就是說朕呢是男兒身女兒心。那麼問題就來了,朕既然是女兒心,那按照陰陽交合的規律,朕該是喜歡男兒的。可朕又是男兒身,若和男兒交合,那就違背了陰陽交合的規律,自然也就不可能會有所謂的結晶了。唔,這真的是個問題,不是嗎?”
王允現在處於生無可戀的康莊大道上,這條寬闊平坦,四通八達的大路上還到處都有‘蒙圈’在出沒,現在‘蒙圈’隨著昭陽帝的解釋又多了起來,他都感覺自己要油盡燈枯了,有氣無力的說著:“是啊,是啊……”
昭陽帝覺得有必要給氣若游絲的義父打一碗雞血,讓他振作起來,於是就說了:“凡事都是兩面性,這件事呢往好的方面想,截止到日前,也只有義父您一個人知道,全天下人還不知道呢。”
王允頓時覺得連喘氣都奢侈了:“你還想讓全天下人知道?”
昭陽帝還真就認真考慮這個問題了,在王允恨不能拿硯臺砸他腦袋讓他醒一醒時,他給出答案了:“也許。”
也許你個串串啊也許!感覺自己折壽十年的王仲父虛弱道:“臣能告老回鄉嗎?”
昭陽帝頓時笑靨如花道:“您覺得呢?”
王大人頭皮又開始癢了,砰砰砰的拿額頭砸御案。
昭陽帝這個小沒良心的還看得津津有味的,並且還說了:“看到您這麼有活力,朕就放心了。”
王允老淚縱橫:“臣一定是上輩子欠您的。”
“也許。”
昭陽帝這麼又一個‘也許’砸下來,成了壓彎王允的最後一根稻草,也是他都嗑腦門嗑那麼久了,還沒暈過去那都是腦門結實,所以義父大人就光榮的暈過去了,從此再也沒有……咳,是過了兩天兩夜才醒過來了。醒過來還得繼續給這輩子來要債的昭陽帝當牛做馬,還是在揣著那麼一個#驚天地泣鬼神#秘密的情況下。
首當其衝的就是子嗣問題,先不說國民岳父在確實認知到昭陽帝是個男兒時,看他的帽子都覺得綠油油的這件事,因為這件事吧,當王允參透了昭陽帝所說的“男兒身女兒心”後,就釋然了。
然後問題來了,昭陽帝想要有子嗣,那就不能有什麼三宮六院七十二侍郎了,那必須是改成三宮六院七十二妃了,可關鍵是昭陽帝對外就是開創先河的女帝啊,有後宮還是嬪妃那叫什麼事,所以也只有打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