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他的嘴,“無姑娘,在下並不是有意冒犯的。現在我們商量下,我放開你向你賠罪,你別出聲驚動別人可好?”
無花放棄了掙扎,應了。
踏月而來的楚香帥不疑有他,再加上他確實是理虧的一方,就放開了被他擁在懷裡的“溫香軟玉”,在放開時楚留香莫名的就有了一絲不捨:在燭光下,冷傲的冰美人被暈染上了一層暖色,鬆鬆的髮鬢,清澈的眼波,不可謂不是活色生香。
楚香帥略一怔忪的下場便是:
“啪!”
“救命啊——”
片刻後整座宅邸燈火通明,對著英俊的臉上有一個很明顯巴掌印的好基友,胡鐵花顫抖指,“你你你!”再看羞憤交加的無花,“她她她!老臭蟲你竟然來#霸王硬上弓#那一套,還沒成功!你讓我說什麼好呢。”
楚留香:“……”
姬冰雁咳嗽了一聲,胡鐵花立馬意識到自己話裡的不對味,訕訕的笑了聲。
顧青在心裡都要笑瘋了,唯恐天下不亂般的,懵懵然中帶著擔憂與激動對無花說:“你別自殺!”
好基友三人組連忙看過來,無花背對著他們,面對著顧青一雙眼睛裡都要噴出火來了,你這老怪物在胡說八道什麼!
顧青又把他阿孃搬了出來:“我阿孃說中原的女子很注重名節的,和男子有了肌膚之親後,如果那男子不是她的相公或父親兄長的,女子必須得把有肌膚之親的部位砍下來,大多數女子忍受不了疼痛,就選擇自殺了!”
無花:“……”
楚留香:“……”
姬冰雁:“……”
胡鐵花:“……”
這段話槽點實在太多了,把四人震得一愣一愣的,還是姬冰雁先反應過來:“你把“肌膚之親”這個詞的含義理解錯了。”
胡鐵花緊跟著嘟囔起來:“要真是這樣,那得多少美人羞憤欲死啊,老臭蟲的紅顏知己可是遍天下的!”
膝蓋再中箭的楚留香:“……”
姬冰雁挑了挑眉,不知是怎麼想的就問顧青:“那令慈,也就是你阿孃可有教你,在這種情況下要怎麼做?”
“唔,把男的浸豬籠?點天燈?”
楚留香:“……”
胡鐵花:“哈哈哈哈!”
姬冰雁慢悠悠的說:“這不失為一種方法,不過中原更多還是興讓他們成親。”這儼然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主兒。
楚留香霎時瞪向自己的好友,姬冰雁給了他一個冷臉,雖說不清楚這其中的淵源,但在他家大晚上的折騰這麼一出,作為主人的就不能發發牢騷嗎?哼!
楚留香不由得苦笑:“這種玩笑你和我開開便罷了,人家姑娘那——”他說著就看向無花,無花原本冷若冰霜的臉上這時候竟是布上了一層薄紅,讓他多了幾分張牙舞爪的冷豔,楚留香情不自禁的呆了下,更惹得姬冰雁嗤笑:堂堂香帥連臉面都不要了,連半夜爬人家女孩子窗戶的事都做出來了,現在還敢做不敢當了?
對今天的事故,楚香帥覺得他條件黃河也洗不清了。他不好說他是認為人家姑娘可疑,像是曾經風流瀟灑、才藝無雙的“妙僧”無花,在沒有其他證據的前提下就想來蹲蹲點。
這種理由,楚留香也著實說不出口。
楚留香陷入有口難言中,無花也是崩潰了,他大吼一聲:“我喜歡的是女人!”他再面目姣好如少女,可仍舊是有著雄心壯志的男兒郎,喜歡的自然是溫香軟玉般的女孩子。不過,他忘記了他現在是女兒身,所以無花這豪言壯語一出——
楚留香:“……”
姬冰雁:“……”
胡鐵花:“……”他還朝楚留香投去了憐憫的目光,裝模作樣的嘆了口氣,拉長了調子,“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可悲可嘆啊。”
楚留香和無花幾乎是不約而同的開口道:“閉嘴!”
無花:“……”
楚留香心裡五味雜陳,這時候好基友就該挺身而出被遷怒:“如果你舌頭忽然斷掉,那就更可悲可嘆了。”
胡鐵花:“……”見色忘友啊見色忘友!
姬冰雁姬大老闆果斷撤了,他現在可是病人。
胡鐵花在感受到投在他身上如刀割般的視線,他也果斷撤了。
另外姬冰雁還沒忘把看不清眼色的顧青給叫起走了,留下“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楚香帥,以及芯子是“十絕妙僧”無花的無果姑娘,孤♂男寡♂女共處一室。
氣氛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