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兇手開槍時是坐在這個單人沙發上的。”
雷斯垂德有點近乎條件發射的接話:“她?”等他自己說完他都下意識皺眉了,而安德森他瞪大了眼睛,一臉“見鬼了”的神情。
西格森就當好探長是在單純的發問,所以他很體貼的解釋道:“是的,我能從皮革上聞到波拉松牌體香劑的味道,那是女士體香劑。有個女人不久前坐在這裡,當然不可能是蘇格蘭場的人,蘇格蘭場最基本的專業素質還是有的,如此一來只可能是兇手。”
雷斯垂德還不知道怎麼反應呢,就聽見身邊的安德森爆喝一聲:“你這傢伙到底是誰?!我不記得我們這一組裡有新來的警員?”
雷斯垂德也是一激靈,警惕的看著西格森,還丟了個讚賞的眼神給那麼快反應過來的安德森,又聽安德森把手抖成篩子尖叫:“怪胎!你不要告訴我那真的是你有絲分裂出來的?看那一頭捲毛!天吶!”
雷斯垂德一趔趄差點摔倒:“……”
西格森:“……”
夏洛克:“……”
西格森用整個屋子裡的人都聽得到的聲音嘟囔道:“我收回“蘇格蘭場最基本的專業素質還是有的”這個評價,以及我覺得很有必要請杜倫大學的校長考慮收回安德森的博士學位證書,儘管我覺得他的猜想還蠻有趣的。”
夏洛克補刀道:“整個蘇格蘭場的智商都給安德森給拉低了,雖然原來就沒高到哪裡去。”
雷斯垂德聽他們倆一唱一和的貶低安德森(蘇格蘭場被探長選擇性的忽略了)覺得一個頭兩個大,就沒有拉住被男男混合雙虐的、以“餓虎撲羊”的架勢撲過去安德森。
“安德森!”
“別攔著我,我要撕開他的真面目!”
只是多戴了口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