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名,她的“金弓銀彈鐵鷹爪”更是江南一絕。”
金弓夫人原本正想呵責想紅杏出牆的兒媳婦,等到這裡卻又打算等這年輕人和她見過禮再開口也不遲嘛,就聽這年輕人說“真沒看出來金弓夫人已經是做婆婆的人了”,金弓夫人心裡美滋滋的,這小子確實是個會說話的,可惜還有後半句呢,“和您的兒媳婦站在一起不像是婆媳,反而像姐妹了。”
金弓夫人:“……”
楚留香再憋不住了笑了出來,金弓夫人的相貌還是值得看的,最起碼和薛紅紅的相比,這如今說她和薛紅紅像姐妹,年輕是年輕了,但是醜啊。
金弓夫人哪裡會不知道,臉上青白交加,心裡憋火,可她又不能對著兒媳婦發作,誰讓薛紅紅有個天下第一劍客的爹呢。再有也不能對著顧青發作,金弓夫人還要請他去給她女兒施茵看病呢,而什麼都沒做,又沒有報上姓名來的楚香帥躺著就中槍了。
金弓夫人對著他冷笑道:“你這油頭粉面的小白臉又是哪個?”
楚小白臉:“……在下楚留香——”
金弓夫人不等他把話說完就嗤笑道:“你若是楚留香,那我還說我是水母陰姬呢。”
薛紅紅不甘示弱的也跟著來了一句:“那我就是石觀音了。”
石觀音的兒子無花:“……”
見識過石觀音無匹美貌的楚留香:“……”
知道石觀音美名的金弓夫人:“……”
就在這時候裡面還傳來左二爺渾厚的聲音:“楚兄弟,千萬別和那老虔婆一般見識。”
金弓夫人想都不想就回了一句:“左輕侯你這沒種的縮頭烏龜,你別躲在裡面不出聲,我知道你在家!你有本事搶神醫,你有本事開門啊你!”
顧青悄悄的提醒道:“門是開的。”
金弓夫人:“……”這是她最開始下了馬車要來罵左輕侯的話,那時候門確實沒開。
剛才莫名被尷尬的薛紅紅不知道尷尬為何物的,眼睛發直的看向楚留香:“你真的是盜帥楚留香?”江湖上誰不知道楚留香和左輕侯是好友。
被她這麼看著,楚留香遲疑著很不想點頭,他還真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
金弓夫人還是知道尷尬為何物的,她咳嗽一聲:“行了少奶奶,別光顧著看男人,就忘了我們這次來這裡的目的了。”
薛紅紅這才稍微收斂了她那要把人按在床上吃下去的目光,當然也有可能是因為她把這目光分成兩份了,“咱們家茵姑娘現在還病著呢,還是快請這位顧先生和楚香帥,到咱們莊上去給茵姑娘看病才是。”
金弓夫人點頭:“顧先生既然都把左王八的女兒給治好了,想來也是能把我家茵兒給治好的。我想你得知道,我們施家莊也不是好欺負的。”
薛紅紅把下巴一昂:“還有我爹!你們知道我爹是誰吧?”
顧青彷彿聽不出她們婆媳倆話裡的威脅之意,對薛紅紅說:“我們知道啊,剛才無果不是介紹了嗎?”
薛紅紅:“……”
聽出她們婆媳的話裡話外意思的楚留香,在心裡嘆氣,如今不管是要借她們去見薛衣人,還是為了護著顧青,都得要去一趟施家莊了。
送他們離開時,左二爺還握著楚留香的手說:“兄弟啊,你和顧先生可得全須全尾的回來啊。”
說的那施家莊就跟龍潭虎穴一樣,不過楚留香在見識到金弓夫人和薛紅紅的潑辣彪悍後,覺得那施家莊說不定就是龍潭虎穴,君不見江湖上都把施家莊叫做“獅吼莊”麼。
一行人就這麼回了施家莊,施家莊規模雄偉,範圍遼闊,並不在擲杯山莊之下,這大清早的施家莊也不怎麼安生,遠遠的就傳來一陣嘈雜聲,薛紅紅頭皮一麻:“天吶,他怎麼來了!”
金弓夫人頓時變了臉色:“你是說你二叔?”
薛紅紅臉上也沒有了提起薛衣人時的不可一世,一臉苦瓜相的說:“是啊。”
楚留香頓時對金弓夫人嘴裡薛紅紅的二叔好奇起來,畢竟能讓這對潑辣婆媳聞之色變的,那定然不是一般人,也是,薛衣人的弟弟自然是不一般的,可江湖中怎麼沒有聽說過薛衣人弟弟的名號?很快,楚留香就知道了緣由了——
“少奶奶,他朝這邊來了。”
“你不是要和寶寶一起玩的嗎?難道是在玩躲貓貓嗎?寶寶喜歡這個遊戲。”如果不看說話的人和說話人的聲音,你大概會覺得這個人是個稚童,可實際上他年紀最少也有四十歲了,鬍子都有些發白了,可身上卻穿著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