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爆器隔著一個時空呢,並不會隔著時空引爆啊。我以為先前麥考夫,我是指另一個麥考夫發簡訊都只能發到夏洛克的手機上這件事,就足夠說明問題了。再說現在這種情況,我們還不知道到底什麼是觸發源,為了避免出現不可控的事故,還是保持現狀的好。”
華生不自覺的點頭,然後就聽顧青饒有興致的說:“其實我比較想看到不可控的事故,要不然福爾摩斯先生現在就射擊莫里亞蒂先生?要勇於嘗試麼。”
福爾摩斯先生:“……”
莫里亞蒂先生:“……”
綁著炸彈的花生:“……”
慢半拍的華生:“……”
唯一不受干擾的夏洛克顯然想起了卡爾·鮑華:“一九八九年,小孩,游泳健將,從佈列頓來,參加運動會卻淹死在泳池裡。我從報紙上讀到的,卡爾·鮑華在水中抽筋,等他們救他出來,已經遲了。其他衣服都在更衣室櫃子裡,只有鞋不見了。事有蹊蹺,我大鬧一場,我盡力讓警方注意到,可根本沒人重視。這件事一直盤亙在我的腦海裡,現在看來,這個案件有了著落了。”他頓了頓,目光直直的落在吉姆身上,意思不言而喻。
吉姆咧開嘴露出潔白的牙齒:“那是小吉姆的榮幸,親愛的。”他說完又望向顧青,溼漉漉的大眼睛裡閃爍著好奇的光芒,“我有那麼些好奇,甜心你又是怎麼知道的?”
對這樣“勾三搭四”的吉姆,華生表示不忍直視。
然而一山更有一山高,對此顧青朝吉姆露出個純然無害的笑容,嘴上卻說:“男人在床上總是會不自覺的放鬆的麼。”
吉姆一愣,然後咯咯笑起來:“說謊的孩子是要被爹地打屁股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