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樁牽涉到大英帝國權利中樞的一連串恐怖襲擊案,最終以罪魁禍首席爾瓦和M夫人同歸於盡為終結。不管M夫人生前如何,而這樁事又是怎麼和她脫不開關係,但女王和國家不會忘記她做出的貢獻,她會有一個隆重的葬禮,會被銘記在冊。
馬洛裡成為了新一任M,而親眼看著M夫人死的邦德並沒有參加M夫人的葬禮,但仍舊回到了MI6向新一任報道。
新一任的M和上一任M的心腹愛將,不管在心裡他們對彼此怎麼評價,又或者信不信任,但他們都沒有表現出來。在國防會議上,馬洛裡還帶著邦德出席了,另外還有年輕的軍需官Q,這是他們兩個在M夫人去世後第一次碰面。
嚴格來說從邦德在宣佈死亡後又在MI6總部出事後活著回來倫敦後,除非必要的工作接觸,邦德都在躲著他的軍需官。他們兩個人之間的關係,在邦德的個人“努(作)力(死)”下迅速降溫降到了冰點。在追回硬碟的任務前那在本傑明公寓裡進行感情剖析的邦德,大概是他的第二人格吧。
就像這一次,在會議過後有一個內部宴會,邦德迅速滑入人群,眨眼間就不見了蹤影。
馬洛裡對此沒發表意見,他簡單叮囑了年輕的軍需官幾句,就迎上了正走進來的麥考夫·福爾摩斯。
在宴會上有些拘謹的軍需官在大英政府竟然朝他點頭示意後更覺得不自在了,好在這時候有人挺身而出解救了他。
“你怎麼來了?”本傑明悄聲問神出鬼沒還真身出鏡的好友。
顧青現在嘴唇上的傷口已經好全了,他向好友吐苦水一般的說:“我現在才知道麥考夫在兩年前就給我弄了一個掛名職位,原本該發給我的工資都讓他挪用去買甜食了。”
本傑明:“……”他直覺認為顧青這並不是在說冷笑話,但這比他以前說的冷笑話更像是個冷笑話,這麼想的本傑明悄悄瞄了一眼位於最中心,受到其他與會人士或明或暗討好與奉承的大英政府,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顧青非常正大光明的盯著他家大哥(的腦門)看了兩眼,用讚歎的語氣說:“麥考夫今天顯得尤為容光煥發,哦,你的新上司也是,不,這個會場裡百分之八十七的男士都是。”誰讓頭頂上的水晶燈照耀的整個宴會廳金碧輝煌呢,髮際線可真是大英帝國男士們持久的傷痛啊。
本傑明忍俊不禁,作為一個好孩子他還低頭掩飾了下,想了想認真的對顧青說:“你有想過嗎?根據遺傳學,雖然你現在頭髮濃密,但等你到了你哥哥這個年紀——”剩下的不用明說,大家都懂得。
“麥考夫是領養的。”顧青拒絕思考這個問題,再說他今天過來可不是為了他自己,而是——他端過來一杯香檳遞給本傑明,又露出了那種讓本傑明想撓他一爪子的目光。顧青還沒有說什麼呢,本傑明就投降了,他也確實需要找個人傾述下,他是不會和顧青承認他是他能想到的最好人選的。
“我想在我和你進行這種閨蜜式的談話前,有人想先和我談談了。是不是,邦德先生?”顧青挑了挑眉對著隱藏在幾步遠角落陰影下的邦德說道,他從本傑明手裡把那杯香檳接過來,“我的朋友,宴會準備了巧克力慕斯配榛子奶油醬,以及香草水果奶油布丁,你能幫我拿些過來了。”
本傑明躊躇了下還是點了點頭,等他離開這個僻靜的角落後,邦德才從陰影裡走了出來,他直直的盯著顧青,眼中的審視幾乎都要溢位來了。
顧青似笑非笑的對邦德說:“上一次我很失禮沒有自報家門,我是帕特里克·福爾摩斯。”
邦德幾乎就要下意識的去看麥考夫·福爾摩斯了,但他剋制住了,不過要表現的意思也差不多了。顧青再一次看穿了他:“麥考夫是我的哥哥,我是不是還需要高喊一聲“天佑女王”才能讓你收起你又一次掏槍的意圖呢,邦德先生?”他還端著那杯香檳沒有放下,邦德沒說話他也不在意,“我們這一次見面比上次見面還糟糕,你認為呢?你在推開他,是因為你覺得你總是會害死你愛的人,我這麼說對嗎?”
這次見面和在本傑明公寓裡的那次見面很相似,上次顧青用伯爵茶和小餅乾支開了本傑明,這次食物檔次升級了呢。
邦德扯了扯嘴角,苦笑了下。
顧青眨了眨眼睛:“或許你願意聽聽我的建議。”
……
等本傑明心情忐忑的再過來時,邦德已經不在了。顧青愉快的接過了本傑明遞過來的餐碟,又重新把那杯香檳遞過去。
本傑明沒有看到邦德抿了抿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