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耳側按了一下,他的臉部就出現了網狀的斑點,漸漸露出了他本來的面貌。
顧青伸手在臉上一抹,把偽裝用的獨家變裝用面膜——姑且這麼稱呼,他並沒有註冊專利,當然如果什麼時候他又開始缺零花錢了,他倒是可以去和麥考夫商量下,親情價就賣給MI5了——揭了下來,露出了他原本的臉。
見證了這神奇一刻的唯一觀眾非常捧場的鼓掌,“我真是愛死你了,小天才!”
顧青對此很平靜:“哦,謝謝。”
大概是真的是被噎習慣了,這一次莫里亞蒂沒再和那又湧上來的無力感做鬥爭了,他站在大樓梯的第二個階梯上,展開雙臂說:“既然現在我們都坦誠相見了,那我們就來玩一個遊戲好不好?遊戲的名字叫“你問我答”。”
“嗯哼。”顧青發出這麼個無意義的擬聲詞,帶著那麼幾分失望和紆尊降貴的恩准的意味←福爾摩斯們都有這項技能,總是能#無聲勝有聲#,以及散發出很能讓人腦補到自己氣壞自己的氣氛。
而和福爾摩斯能旗鼓相當的莫里亞蒂都不需要腦補了,更何況他和顧青相處了整整兩年零一個半月的時間,而且標記上他的時間還更久,他很有默契的理解了顧青要表達的意思,頓了頓再次微笑起來,露出潔白的牙齒:“在尼爾森教授自殺案裡,我想知道你是什麼時候發現真相的?”
顧青把手插進他的大衣口袋裡,擦的錚亮的牛津鞋踩在光滑可鑑的地板上,他拉出一張椅子坐了下來,“如果你是指你幫助尼爾森夫人擺脫她的丈夫案件的話,那你就不該錯估一條金魚在願望即將達成之前,那難以掩飾的在多巴胺作用下的激動心情。”
“看在上帝的份上,那些蠢貨們總是擅長把如此簡單的事情搞得一團糟。”莫里亞蒂似真似假的感嘆著,他眼底對他嘴裡的蠢貨的輕蔑幾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