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成了不可見人了?”他在顧青微微撇嘴下,再想想西門吹雪那突然冒出來的爹爹,他就不往下說了。別看陸小鳳平時總是不正經,但他正經起來,總有大把人倒黴,不,是敏銳的神鬼都擋不住。
玉羅剎武功奇高,行事風格很獨特,陸小鳳闖蕩江湖那麼多年,都不曾聽說過中原武林有這麼一號人物。說實話,在玉羅剎出現後,陸小鳳不是沒好奇過玉羅剎其他的身份,但陸小鳳還是知道分寸的,更不用說那是西門吹雪,他的朋友的父親,所以就沒有再多想。
而如今,更離奇的事情發生了,顧青和西門吹雪真成了同胞兄弟了?!好吧雖然他也曾經那麼想過,但想想和真成現實很明顯不一樣的,好嗎?這其中得有多大的曲折啊,只不過他的思緒很快就被一道“和藹”的聲音打斷了。
玉羅剎慈愛的看著陸小鳳,摸著陸小鳳的手和藹的說:“陸賢侄,多謝這段時間你照顧我家阿青,一想到阿青他吃了那麼多苦,伯父我就心如刀絞。”說著,玉羅剎就痛心疾首了。
其他的他說不清楚,但顧青吃苦這一點就太扯淡了,他不讓別人吃苦就謝天謝地了。這麼想著,陸小鳳就瞄向顧青,顧青朝他做了個“慈母”的口型,陸小鳳:“……”
被哽的風中凌亂的“四條眉毛”陸小鳳,很識時務的溜了。雖然他太願意留下來看這一出“家庭倫理戲”了,可想想這出戏的參演者——玉羅剎、西門吹雪還有顧青,似乎沒有一個是好得罪的,再說#知道的太多了#也是罪過啊。
不相關的人走了,玉羅剎終於能好好向顧青展現他澎湃的父愛了,興致勃勃的拉著顧青去見西門吹雪,對著擦劍的西門吹雪興高采烈的說:“阿雪,這是你的同胞兄弟阿青。”
饒是一向冷靜自持如西門吹雪這一刻臉上也出現了一絲裂痕,握著劍柄的手收緊,冷冽的視線轉到玉羅剎和顧青身上。雖然西門吹雪沒說話,但他已經用實際劍意表達了他的想法:“你又搞什麼?”
空氣冷凝,也是,現在還是早春二月。
顧青把他的手從玉羅剎手中滑出來,眉眼彎彎,一派純然的說:“如果我沒有料錯的話,在此之前你不是還想無聲無息的除掉我麼?”他說這話就好像“晚飯吃什麼”一樣自然。
玉羅剎微微一怔,爾後他眼底的笑意湧了出來:“爹爹現在怎麼捨得殺你呢。”他這麼說無疑是預設了顧青的話,接著還由衷的誇讚了顧青天資不凡,躍躍欲試的問:“阿青,你不妨推測下爹爹的身份?”
顧青目光在玉羅剎臉上盤旋了一陣,又看了看西門吹雪,皺了下眉說:“對著你這張易容過後的臉嗎?當然,我說這句話的前提是建立在你確實是西門吹雪親生父親的事實上的。鑑於你說話行事前後矛盾,對此我持有保留態度。”最後這句就不乏諷刺了。
玉羅剎哼哼兩聲,不大高興的說:“阿青不要這麼對阿雪這麼生疏嘛。”
顧青:“……”重點在這裡嗎?他又看了一眼西門吹雪,發現劍神已經低下頭繼續擦拭他的劍了。
玉羅剎不容顧青拒絕的再次握住了顧青的手,很期待的說:“好阿青,來叫一聲爹爹。”他還擺出了一副“你不叫我就哭給你看”的表情來,而西門吹雪深深看了顧青一眼,拿著他的烏鞘劍從容不迫的離開了。
顧青:“……”他現在開始想退出遊戲還來得及嗎?
玉羅剎很能理解無語凝噎的顧青,“阿青是找到爹爹太激動了嗎?好孩子,放心,爹爹往後會很疼你的。阿青要看爹爹的真臉,也不是不可以,只是爹爹已經很久沒在外人面前露過真容了,一時間還真有些不好意思呢。”
顧青現在只想“呵呵”了,“你確定我是你的兒子嗎?以及西門吹雪也是你的兒子嗎?”西門吹雪和玉羅剎的性格絕對的南轅北轍,當然這也有西門吹雪後天努力的原因,可真是#歹竹出好筍#!
玉羅剎喜道:“阿青要和爹爹滴血認親嗎?不過我可是知道你推翻了滴血認親的理論,不愧是我的兒子!”玉羅剎所說的推翻事件,那是顧青和陸小鳳回京城路上發生的事了。
顧青笑的雲淡風輕,正要說什麼,玉羅剎就親親密密的湊上來,眉飛色舞的說:“阿青你可真像我!”他就那麼一掀手就換了一張臉,而他們臉上笑著的時候揚起的弧度幾乎一模一樣。
顧青往後退了一步,目光有如實質的在玉羅剎的真臉上盤旋了一圈。倒不是說玉羅剎的真面目有多驚世駭俗,相反他有著很華麗張揚的容顏,而是說顧青驚訝的發現一件事——玉羅剎連眼睛都進行易容了,他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