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流漿。”
見蘭西沒有聽說過,白麒耐著性子解釋:“帝流漿不光能增進修為,還能治癒傷勢。”
哦,不就是和他的黃金血脈有著異曲同工之妙嘛。蘭西興致缺缺地將瓶子放在桌子上。
白麒暗恨:“給你兩滴。離開玄墨。”
“如果我不願意呢?”蘭西反問。
白麒面上微風拂面,眼中卻露出幾分狠辣:“那就要看你敢不敢了。”
蘭西用餘光看了看窗外,見玄墨還沒有趕到,繼續和白麒拖時間:“兩滴帝流漿太少了。”
怎麼說也得來一桶才是。
“三滴,這已經是極限!”
蘭西:“原來在你心中,上古饕餮只值三滴帝流漿?更何況,你打傷了我的朋友,也必須給她道歉才行。”
“你的朋友就是那個地縛精?不可能。”白麒臉上滿滿的不屑幾乎要溢位來,彷彿在說“垃圾們果然是物以群分”。
“玄墨!”蘭西眼睛一亮。
“別想著詐我!”白麒冷哼一聲,為了防止饕餮打擾,他已經讓石鳥守在門外了,“玄、玄……”他接下來的話卡在喉嚨裡。
玄墨將蘭西護在身後,冷冷地看著白麒,目光如鋒利的刺刀,“不要讓我再見到你。”
說罷準備拉著蘭西的手離開。
蘭西示意他稍等,轉過頭輕聲回答:“你和他一起長大,卻從來沒有了解過他。”
“很遺憾,你也再沒有了解的機會了。”
感受到四周若有若無的打量,蘭西壞心眼地提高聲音:“不要來糾纏我了,我們是不可能的!”
周圍一靜,瞬間,打量的目光移到了白麒身上。
“誰、我不……”見玄墨面色暗沉,白麒下意識想解釋。
兩人頭也不回地出門。
等白麒衝了出來,兩人早已經不見,石鳥沾滿血的身體掛在樹上,搖搖晃晃地隨風搖擺。
“主、主人……”
從樹上解開石鳥,卻發現對方修為已經被廢,白麒怒道:“廢物!”
他到底要怎樣才能帶回饕餮?
咖啡店裡的電視中傳來女人的哭訴,如泣如訴:“老公,你怎麼會失憶了呢?你不記得我了嗎?我是小芳啊……”
失憶?
石鳥脫口而出:“主人,失魂粉!”
———
“失魂粉?”
小泥鰍點點頭,扭著身體,將自己擺成一個s型。
蘭西轉過頭,玄墨自發解釋:“是九天境的一種消除記憶的藥物。”
他們竟然想要消除玄墨的記憶?
蘭西略顯擔憂地抬起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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