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麼用的?”我停在一間門口,如果沒記錯的話,merle就是把格倫關在這裡的。
他停下來,還是高高在上的那副樣子,“儲存物資的地方。”
我才不信,他的話我一個字都不信。
“儲存什麼?其他像我一樣的人質?”我嘲諷的說。身後的西班牙裔男子卻被我說的爆了粗口,他也不生氣,攔住了男子,繼續在前面帶路。
走了好一陣,到了一個房間,他停下來,朝著關著的房門努嘴,“你想見的人就在裡面。”我猶豫的看看他,暗暗思量他會不會騙我,到底有什麼目的。
這時候,門開啟了,眼前赫然就是我思念了許多天的那個人,露出他招牌的痞笑,“想我了嗎?baby?”
我“噌”的一下,就跳到了Shane身上,緊緊地抱住他,他被撞得“喔”了一聲,還是雙手托起我,以防我掉下去。“這麼想我嗎?”只聽得他在我耳邊悄悄的說,然後對我背後的人說了一聲“謝謝”,一腳關上了門。
我聽見門狠狠地關上,全身都輕鬆了下來,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用盡我全身的力氣,然後眼淚順著臉頰全都落在了T恤衫上,滲進牙印裡。他只是疼的發出了“嘶嘶“兩聲,任憑我出氣。
他託著我倒退著坐到了沙發上,然後向後仰,把我們兩個人的重量都卸在了沙發上。
直到我的牙齒酸的沒勁再咬,放開他,看見他的臉,他臉上有喜悅和痛苦交織在一起。
“sorry,honey。”我不回答,就是氣鼓鼓的噘嘴瞪著他,他用手指抹了一下我下巴上彙集的淚水,看了看,然後我就眼睜睜的看著他伸出舌頭舔了舔,瞬間我就氣不起來了,只能張大嘴一臉懵的看著他。
“鹹的。”Shane一本正經的看著他的手指評論著,然後繼續一本正經的問我,“我很想知道你在床上,會是什麼味道。”這句話鑽進我的耳朵,順著神經鑽進我的腦袋,等到腦袋把它背後的含義翻譯給我聽,然後我就想被潑了汽油一樣,渾身上下在一秒之內全都燒了起來。
我張大嘴,想要說什麼,卻顫抖了半天,只吐出了一句“你耍流氓”。我的反應很好的取悅了Shane,他把我攬進懷裡,照顧著我少女心的小羞澀,我順勢把下巴搭在他肩上。
我們就這麼靜靜的抱著,“還生氣嗎?他一隻手輕撫著我的頭髮,一隻手放在我腰間,我偏過頭,賴在他身上,頭搖的像只撥浪鼓。Shane勾起嘴角,“想我嗎?”我使勁點頭,“這幾天比過去的幾個月還要難熬。Shane,I really really miss you。”
突然想起來我們還要對口供,立馬抬起頭來,“Shane,州長問你關於Rick他們的事了嗎?你是怎麼回答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