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腦後,我是一個臨陣脫逃的叛徒。他們現在怎麼樣,我不敢想,連路都走不了的老人,會把那些墨西哥人拖到死。所以我拒絕叫他的名字,只為了我不想內疚,因為我還活著。
“whatever,你自由了,這裡不需要你了。” 年輕的Guillermo不耐煩的跟我揮揮手,轉身小跑著出去了。
Milton坐回到椅子上,有些垂頭喪氣的翻看著我們做過的實驗記錄。“我們沒有一個完整的實驗體,所有的操作都是在已經變異的基礎上做的,那個時候記憶已經被破壞了,所以暗示都沒有意義。”Milton突然對我說,“我們需要一個沒有被破壞的大腦。”
我反應過來他的意思,“你是說我們需要一個活體來做實驗?”他點點頭,“這不可能,哪會有人——好好的活人允許我們把他殺死只是為了實驗?”
他聽了我的質疑反而沒有喪氣,“只要我們有辦法解決這個就行,不是嗎?總會有辦法解決的。”
我目瞪口呆,“你真的是個科學家。”
他謙虛的笑笑,“這樣,我來解決實驗體的問題。你可以先休息一段時間了。”我把記錄放好,脫掉做實驗時防止噴濺的外套,“我不想回去。一個人待在空蕩蕩的房子裡感覺太不好了。”
Shane還沒有回來,蒐集隊這次去的太久了,讓我總覺得心裡那種不安越來越嚴重。他離開了多久,我就在中心耗了多久。晚上趁著Milton打盹的時候,我藉口三急在中心附近多次打探,除了倉庫,其他地方基本都清楚了。昨天吃午餐的時候,我還看到Hank帶人往倉庫裡運了好多鐵皮,Guillermo說是要改造,但具體是做什麼卻不清楚。
Merle被落下來看家,州長對他還真是信任,我和他的相處變得也異常和諧。鬥嘴幾乎是我們見面的必點菜,但是每次他都用我還沒有拿下Shane打擊我,我就還擊他:他的左手是他的女朋友,想換都沒得換。
我在他面前格外放鬆,像是和上輩子的大學舍友那樣插科打諢,互相揭露對方的不堪。在Glenn和隊友們面前我得做一個沉默寡言的未成年少女,在Shane面前我不能暴露我知道未來走向的秘密,而對merle,我覺得佔盡了預言者的便宜。他搞不清我為什麼會知道很多事,卻又因為我說中了他的心事而不得不聽我的。“你們亞洲人都是妖怪。”他這麼評價我,“yeah,千萬要小心,我會在你夢裡出現的,嚇死你。”我虛張聲勢的回應。
也許當他再遇到Glenn的時候他不會再那麼仇恨了。
“嘿?Cecilia?想什麼呢?”Milton用手在我面前晃了晃。
我回過神來,我們已經從密道回到了主道上,我正面對著大門發呆。“沒事,為什麼他們這次去了這麼久?”我問Milton。“chops告訴州長距離我們不遠的地方有一個已經淪陷的監獄,那裡有大量的彈藥庫存,所以州長計劃先去再遠一點的另一個小鎮上,返回來的時候把那裡清理一下。”Milton解釋道。
“什麼?chops怎麼會知道那裡有一個監獄?”我內心像打了一個驚天霹靂。
“呃……他……他大概以前……”Milton仔細斟酌著用詞,想要跟我表達出那些不堪的說法。
“他是從那裡逃出來的?”
“yeah……可以這麼說。”他大舒了一口氣。
就在這個時候,大門上面正在執勤的那個射箭的女孩突然大喊著:“他們回來了!快開門!”
下面站崗的人忙跟著開啟了半扇門,三輛汽車連著開了進來。車還沒有停穩,州長從第一輛跳下來,狼狽不堪,“快,Milton!來救人!”他一眼瞄到了我和醫生,大喊著救命。我心提到了嗓子眼,跟著跑過去,一片混亂中,Chris被從車上抬了下來,渾身是血。我把車上下來的每一個人看了過去,居然沒有Shane。
一群人手忙腳亂的把Chris往中心裡抬,我上去拽住州長的胳膊,把他拽過來,“where‘s Shane?”我聽到自己的聲音顫抖著,我努力不讓自己的全身都跟著顫抖。
州長一副悲痛夾雜著自責,他拽住我的胳膊,“I……I’m ……I’m sorry,我沒能找到他,我沒有把他帶回來……”
突然間我的世界很麼也聽不到,只有耳鳴聲不斷的迴盪,我盯著他的嘴巴不斷地一張一合,卻根本都聽不到他在說什麼,我的世界裡只剩下那句:“Shane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