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眼裡氣若游絲的chops就是個死人了,我又哭又笑的不停的說著,說著從三歲第一次睜眼發現自己死而復生到了一個陌生的世界,那種恐慌無助焦慮;說著一直要隱藏自己的想法和真面目的壓抑和恐懼;說著我對Shane的真心。
“算我求求你,老天,再讓我見到他,我不會再顧忌任何人了,我會徹底拋棄那些無關人員的想法,我只想再見到他……再給我一個機會,讓我能跟他說再見,說一聲……我愛他。”
我就一直這麼坐著,哭著,笑著臉上的眼淚乾了好幾遍,哭到沒有力氣再說話,最後州長帶著安德里亞走進來的時候,我已經只剩下呼吸的力氣了。
“OMG!Cecilia!你還活著!”merle摸索著開啟客廳裡的燈,安德里亞看清我的臉,立刻把我從地上扶起來,也許是已經變異的chops讓人不寒而慄,她忙檢查我的身上,“那是誰,你怎麼樣?有受傷嗎?”我開始有點茫然,她握著我的手,撫摸我的臉,“手怎麼這麼涼?你怎麼了?”我輕輕依偎在她的懷裡,已經哭不出來了。“安德里亞,真的是你嗎?”我輕聲說,聲音嘶啞的不成樣子,她把我緊緊地擁在懷裡,“是我是我,我在這呢,安德里亞在這。沒有人會在傷害你了。”
州長看見已經變異的chops被困的結結實實的在地上掙扎,大吃了一驚,他和merle簡單地檢查了一下地上的屍體,州長示意了一下,merle用他的鉤子手戳穿了腦子。
“到底發生了什麼?你說你是想跟他談談的?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州長質問我,顯然其他人質疑和小聲議論給他施加了不少壓力,我躲在安德里亞懷裡,她心疼的撫摸我的頭,“你沒有看到她現在的樣子嗎?就不能遲些再說嗎?”安德里亞回應道。
州長焦躁的在客廳裡轉了幾個圈,然後指揮了兩個人把屍體抬了出去,他咬咬後槽牙,“好吧。我明天再過來,你們先好好休息,也許我們能一起吃個早餐。”然後離開了,merle卻沒有離開的意思,州長意外的看看他,“我等會再走,既然是熟人,那就敘敘舊吧。”州長假笑了一下,不滿的走了。
安德里亞躡手躡腳的從Cecilia的臥室裡出來,看見merle和michonne正在沙發上對峙,她輕聲說:“她好不容易睡著了,拉著我的手不鬆開。”merle站起來去冰箱裡拿了兩瓶冰啤酒出來,遞給安德里亞。
“到底發生了什麼?Shane不可能放她一個人在這裡的。”安德里亞接過啤酒,遞給michonne一瓶。Michonne接過,卻沒有喝,“你倒是不把自己當外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