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雨,你答應我,不要偷偷留下來看,不要去看他們四個人中的任何一個好嗎?他們說不定比你厲害多了,你能看見他們時,他們肯定也就看得見你了。”
葉小雨有點不甘願地說:“好吧,我答應你。不過你得之後給我詳細地講,我們還打賭了呢。”
鳳霓裳點點頭:“這當然了,你可以找其他人問,看我有沒有騙你。”
葉小雨轉身走出一步,又回頭道:“霓裳——你也要答應我,不要跟唐僧他們衝突……”
鳳霓裳微笑著搖搖頭:“他們是大唐的使者,我尊敬還來不及呢。”
“還要,不要真的喜歡上他……你……你肯定會傷心的。”
鳳霓裳輕輕嘆了口氣,“哎……傻丫頭。我答應你,我不會讓自己傷心的。”
嬌美的嘴唇被牙齒咬住,又鬆開,留下一個淺淺的月牙兒。“那如果唐僧不答應,你還會找別的男人結婚嗎?”
別的……男人嗎?
鳳霓裳站起身來,看著葉小雨的眼睛說道:“我也答應你,我不會讓你傷心的。”
葉小雨的眼睛一亮:“真的嗎?”
“傻丫頭,我什麼時候騙過你了?快走吧,不要被發現了!記住你答應我了哦:不要亂跑,不要出門,哪裡都不要去,不要來看熱鬧,不許來看唐朝高僧。等他們走了,我再去琵琶洞找你。”
“那……我走了。”葉小雨轉過身向視窗走去,又突然了回來,用力地抱住鳳霓裳,在她耳邊說:“說好了!我等你來找我!”
說完她紅了臉,抽出手退開好幾步,從視窗消失了。
看著葉小雨駕著旋風飛走,消失在西北方向,風霓裳長長地舒了口氣。
那麼……就這樣了……
只不過,你永遠不會知道,我其實並沒有像你以為的那樣在意你。讓你活下來,就這麼簡單的一個決定,我也要猶豫這麼久,直到今天,直到最後一刻。
即便我做到了,做到了放棄任務讓你活下來的決定,我也只是喜歡左右旁人的命運,並且從這份操控裡,獲得拯救、奉獻、犧牲的快感和慰藉而已。
僅此而已。
很快,太師帶來了唐朝御弟同意婚事的訊息。鳳霓裳擺出喜上眉梢的樣子,立刻傳旨設宴,又御駕親臨迎陽驛,把面紅耳赤的唐僧拐上龍車,一同回了宮。
唐僧不住地用可憐巴巴的眼神看向孫悟空,孫悟空卻總是嘻笑著回答:師父!這富貴呢您就認了吧。我們兄弟三個會去取經,您放一百個心好了。我們取經回來的路上肯定會到西梁國的王宮看您,也順便看看您和女王大人的娃!
這一番話,說得唐僧更是淚眼汪汪,好像被賣了的小媳婦。
一見到師徒四人,鳳霓裳腦海中一直裝死的劇情指標,就突然間開始活躍了起來。此時的劇情指數,竟然徘徊在90%以上,看來劇情一切都還在軌跡上。
滿城百姓見到唐長老與國王陛下同乘御輦,都十分欣喜,歡呼雀躍地隨行圍觀。而孫悟空牽著馬,沙和尚挑著擔子,豬八戒流著口水在旁亂跑,眾人一起來到宮中設宴之處。
豬八戒毫不體會師父的痛苦心情,大聲嚷著要喝喜酒,鳳霓裳這邊的太師便立刻啟奏道:今日正是黃道吉日,可以立刻成親。
鳳霓裳扶額:這就是傳說中的閃婚啊,剛剛見面不到半小時真的可以結婚嗎?
於是,剛才在宮中佈下的接風宴火速轉型為喜宴。酒過三巡,眼見幾個徒弟只顧吃喝,完全不理會師父的苦楚,唐僧只能自力更生實施自救,對鳳霓裳道:“如今我留下,幾個徒弟還要去往西天取經。請陛下立刻倒換關文,送他三人出城。”
鳳霓裳看著唐僧戰戰兢兢也怪可憐的,但還是按照書中描述,又是喂酒又是夾菜地調戲一番。隨後命徒弟們拿上通關文牒,閒話了這一路經歷後,鳳霓裳又笑盈盈地說道:“今後取經之事都要靠三位高徒,這文牒上得需添上幾位法名。”
唐僧自然不會在這種事情上推讓,立刻允諾。鳳霓裳便命人取筆硯來,寫上孫悟空、豬悟能、沙悟淨三人名諱,又取出御印,加蓋在文牒上。
通關文牒到手,唐僧又請求送三個徒弟出城,於是一行人浩浩蕩蕩擺駕到了城邊。一出城,孫悟空,豬八戒,沙和尚就高喊道:“請女王不必遠送!”說完就上來搶唐僧。
而唐僧還算有點兒禮數,對女王一拱手:“陛下請回,讓貧僧取經去也。”*
這一番變化,周圍一片譁然,群情激奮,都是指責這唐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