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2 / 4)

第三次了!”

“是嗎。”吳哲微笑,然後立刻面無表情道:“你喊了報告但我讓你回話了嗎!沒禮貌,扣五分!”

“報告!你這是罔顧士兵人權!”

C3在一邊特別無辜的拉拉吳哲:“是啊鋤頭,太過分了,這樣下去咱也睡不好……”然後他看看那個報告計程車兵,安撫的笑笑:“可是我們都陪著你們一塊呢,不過是想去375看個日出你怎麼這麼沒有情趣呢。罔顧人權,誰管我們的人權呢,吳哲給他記上,扣五分。”

齊桓終於站出來:“怎麼,剛才在隊裡聊天聊得不夠爽,扣分都影響不了你們的喊報告的心情嗎!做得鬼中鬼,方為人上人。你瞧瞧你們一個個欠削的南瓜還真以為自己是什麼兵王啊,你們在我們眼裡就是長得歪瓜裂棗的南瓜。看到這個了嗎,少校,當初照樣被隊長削的要死不活。要不是隊長想著他還有一技之長,人家可是雙料碩士,不然2分怎麼過的了。你們呢,官沒人家大,脾氣還不小。五十公里急行軍,現在出發!最後五人扣十分!”

吳哲他們扮完壞人都覺得像是死了一回,上了越野車,C3才說:“我們好像是在演隊長。”隊長這個詞現在在三中隊二中隊幾乎都是禁語,誰說都恨不能當即掉下幾滴淚。他們兩個人的遺書也都看到了,許三多嚎啕大哭,成才都撲稜稜的掉眼淚。齊桓愣了好久才說:“我多希望他是在A我。我為他還擋了一槍不是為了讓他失蹤用的。”

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學著隊長,可是沒有一個人會是袁朗。

他那惡毒的語氣後深沉的關切,他漫不經心的笑容下認真的態度,他妖孽的A人時在背後默默的陪練。

有的時候齊桓好像還能想起袁朗妖孽的A自己時的話:“平常多訓練,戰時少流血。你說呢?”然後往往自己就該自覺地加餐。袁朗就是這種無論如何不會沒有存在感的人,他的每句話每個笑,都深深地刻在了每個人心裡。

沒有人能夠代替他。

就像抽菸,吳哲看過那麼多老煙槍,可是隻有袁朗,抽菸的姿勢明明就是那麼平淡無奇,但是就給人一種與人世相隔的寂寥感,但是並不消極,並不陰沉。就像寫字,袁朗的字非常硬挺,一筆一畫有字透紙面之感,“袁”的那一捺,他總是用一個頓筆乾脆的一按,不像吳哲,總是舒展的拖成完整一捺。就像打球,明明許多人都能投出漂亮的三分,但只有袁朗的出手總讓人覺得驚豔讓人反覆唸叨。就像他的聲音,低沉,喑啞,惑人,帶著一幟冶豔,能把最平常的名字念得讓人一悸。

那麼多再平常不過的事情都浸染了他華麗的風骨,根本無法讓人從他的影響裡掙開。

他愛吃橙子,愛喝太平猴魁,喜歡沙啞的爵士,閒書喜歡看文風奇詭突兀的短篇小說和溫吞的讓人昏昏欲睡的大厚本歷史,但他看得最頻繁的還是《二戰通史》,喜歡話劇,想問題時會雙手十指交叉,用兩根食指抵著眉心給自己壓迫感,越嚴肅的時候越平靜……

居然會記得如此細。

情由無中生有,一旦有了,便萬劫不復。

誰也都知道了吳哲對袁朗的心,一個個想安慰卻又不知道從何開口。

但是吳哲一下也沒哭,每天照常訓練,工作,每天撬開袁朗房間的鎖打掃一遍就出來,晚上看著他的妻妾發呆。並且接管了方詠言的那盆一直不開花的曇花。好像把他的魂抽走,現在就剩了個空殼。

成才勸他:“鋤頭,想哭你就哭吧。”

吳哲搖搖頭。他儘量不記起,勝過再去忘記。

但吳哲不受控制的記起袁朗的每一個表情,一點點學,有一次當吳哲做作的對著一幫南瓜笑的時候,齊桓看著他愣住了:“鋤頭,你這個表情,和他一模一樣。”但怎麼會一樣呢,不是從他嘴角綻開的微笑,根本不會有那種奇詭的魔力。他辦不到,因為他根本代替不了袁朗。

新南瓜們以前聽說過A大隊是個相當歡鬧但是如同地獄一般的地方,現在他們是覺得像地獄,但也像太平間。偶爾大家休息的時候,老A們只有的沒的的說幾句,但是總離不開一個人“隊長”。

南瓜1:“隊長不是那個大黑臉嗎,他們說的那個是誰?還又妖孽又爛人的。”

南瓜2:“聽說那個人才是可怕的巔峰,你沒聽其他中隊說了嗎,整個A大隊,誰都玩不過那個人。”

南瓜3:“就是就是,聽說咱們這幾個教官都是學那個隊長的。”

南瓜2:“那他在哪呢?”

南瓜1:“說是執行任務時失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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