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當多大點事兒呢,也就是你們這些有錢人覺得是毛病,這個不容那個不忍的,就算沒毛病也都被你們嚇出毛病來了!既然想讓孩子跟你回去,那就得好好說好好勸,你看你,咋整成這樣了嘛!”
韓徵從未想過這地方居然如此開放,居然不把這個當一回事兒。他現在被訓得只能點頭嗯嗯的答應,覺得自己也是屈得慌,他一沒動手二沒罵人,這韓真說哭就哭了,變成了他的不是。
問題是他招誰惹誰了?一個小心臟現在還被嚇的撲通撲通跳呢。
“反正我覺得,能在大雪夜裡,撿到只小貓相依為命,要來吃的跟小貓一起吃的孩子,就不可能有壞心。”修叔最後總結。
“是是是,我也沒說他什麼,他就哭了呢。”韓徵也快哭了,他大老遠的凍的要死要活的開車開了大半天跑來是為什麼啊?還不是為了這個小祖宗?結果跟三孫子似的被人一頓訓,還不能反駁,人家也不是壞人,說的也在理……
總之,今年可能他比較倒黴。
韓真哭累了,縮在修天宇懷裡一個勁兒抽抽,倆眼腫的跟桃兒似的,看見韓徵就往後縮。
這給韓徵氣的,心想你之前那股子橫勁兒呢?被人揍了還翻白眼兒的牛逼勁頭上哪裡去了?
又瞅了瞅護著韓真的修天宇,心裡納過悶來了,這特麼的是找到大樹好乘涼了啊?眼光不錯,找了個壯實的哈?怪不得這一家子覺得這不是個毛病呢,合著家裡還有這麼一個呢。
這陰差陽錯的,也到歸回到一根線兒上了。
韓徵沒法兒,只能給家裡等訊息的老爺子打了個電話,自己悶車裡打的,一是覺得家醜不能外揚,二是生怕那句話沒說對讓這一家子聽見,他可看見這家有倆壯漢兒子了,那塊頭比他魁一圈兒,回頭給自己扒光了扔山裡面去。這窮鄉僻壤的,也難為韓真能在這裡給自己找個傍家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