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情況;逃跑是不管用了。定了定神;把三個包放了下來;左手握匕首防身;右手抓住短砍刀以自身的速度優勢對付著喪屍;毫不遲疑的照著喪屍的腦袋上招呼。看著臉上閃現著興奮表情的喪屍暗道一聲“找死”找好角度準備不間隔一次搞定;但那怪吼聲卻又在此時響起;夏冶一凝;眼前三隻喪屍已有兩隻倒在地上;而另一隻卻因為那道怪吼聲讓夏冶一頓;短砍刀插在喪屍的右肩上;匕首刺進喪屍的左臂上;而喪屍的嘴;卻咬在了夏冶的左手腕上。夏冶臉色一白;奮力抽出插在喪屍右肩上的短砍刀毫不猶豫的削去了喪屍的半個腦袋;黑黑紅紅白白的腦漿噴灑在夏冶的身上;抽出短砍刀;轉身快速的從揹包裡掏出酒精倒在手腕上用力搓洗起來。那聲廝吼聲又傳了過來;夏冶眼睛被激的一片血紅;把已經倒出來了大半瓶的酒精往地上一摔;發狠的朝聲音傳來的方向奔去;今天;不把這個發怪聲的喪屍解決了;能不能回去還是個大問題。
聲音從一開始的渾厚有力到後面的中氣不足;看來也是後力不繼了;夏冶竄過街道;爬上店鋪的太陽蓬翻進二樓;聲音是從三樓以上傳來的;這棟店鋪只有兩個門面;喪屍的所在地並不難找;從四樓開始每個房間一個個開啟找;終於在六樓的陽臺上看到了發出怪聲的喪屍;之所以能確定就是那隻;是因為夏冶在開啟大門的時候那隻喪屍正再一次怪叫起來;夏冶先她一步把耳朵捂了起來;衝擊小了一點;客廳密密麻麻的人骨看的夏冶一陣心塞;目測至少上了三百斤的女喪屍看到夏冶進來後發出還算正常的敖嗚聲;張開流著涎水的大嘴大踏步而來;這速度並不比夏冶的慢;夏冶只覺眼前越來越紅;大概是被咬的那口感染了;心中一陣苦澀;銘姐;還沒完全醒來好好說說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