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來?準備站一個晚上不成?”陳景銘長期以來養成的謹慎習慣,在夏冶一開啟門的時候就醒了過來,想著留了一半的地方給她,是以並未出聲,誰知夏冶竟然站在床前一動不動,大晚上黑不隆冬的也看不清楚,陳景銘估計大概快有十分鐘了,才忍不住開口。
“啊?啊……沒,沒有!”夏冶一窘,趕緊手忙腳亂的爬上了床,小心的躺了下來,陳景銘也未出聲,往裡挪了挪準備接著睡,正醞釀著睡意,夏冶小聲的開口了:“銘姐,你睡了沒?”
陳暗銘暗道一聲你終於忍不住了:“沒,怎麼了?有事?”
“呃,我想問下,你晚上怎麼那樣說翠翠。”陳景銘晚上的話相對來說重了,夏冶不否認自己的開心,但卻又糾結朱翠翠的傷心。
“她需要一些刺激才能更好的成長。沒壓力是長不大的,她還太嫩了,有的事情處理不來,而且並沒有十分盡心。心性不成熟,情緒不知道內收,不懂審時度勢,這些她都需要經歷來磨礪。”
夏冶聽了陳景銘的解釋心裡不由一鬆,果然,銘姐是在為翠翠打算的:“那銘姐,你今天給我把脈,是不是有什麼問題?”
陳景銘沒有即時回答,夏冶也沒再問,在她以為陳景銘睡著了的時候才聽到陳景銘的聲音:“是有問題,不過等到了Z市再說吧,你別亂想,睡覺先。”
“好。”夏冶聽話的不再出聲,閉上眼睛,竟然不多會就睡著了,聽到夏冶均勻的呼吸聲,陳景銘一笑也任自己睡了過去。
翌日,和平時一樣五點起床,朱翠翠抓緊時間和夏冶八拉了兩句,無奈訓練時間在即,也只能吩咐兩句照顧好自己就走了。洗漱完之後陳景銘提上夏冶的包再背上自己的,和王晟兩人直接來到廣場集合。到z市的高速因為萬溪服務區也在回來時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