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五招之內把錢大寶放倒在場上爬也爬不起來。
杜其琛是真的被驚到了,他早年也在部隊呆過,路成業用的是部隊的招數,但出拳的力度和靈活度在他看來是已經超出了人類的極限了的。路成業拍拍手:“還有人嗎?”黃毛是個會看眼色的,當下把外套一脫:“我來。”黃毛從打小就是孤兒,專靠偷東偷西打架來餬口長大,在這一帶臭名遠揚,局子是進了又出,出了又進,屬過街老鼠那種,不過病毒爆發後在杜其琛的招攬下,搖身一變變成了所謂的護衛隊員,日子過得比以前好多了。路成業對剛剛黃毛嘴舌不乾淨還是記恨在心,陰□□:“剛剛錢哥讓我了,那這局我讓你吧。”黃毛也不客氣,揮身而上,路成業閃身讓他一招後運起力氣給了黃毛一腳,喀嚓一聲,黃毛倒地捂著左腳哀號起來。路成業臉色一變,一副不安的神色對杜其琛道:“叔,我這剛掌握的新東西,也沒個輕重,看來他這是骨折了,我……”那一副悔恨萬分恨不得以身代受的表情讓陳景銘弊笑都快弊出內傷來了。
杜其琛揮人讓人把黃毛抬了下去:“侄子這身手可真是沒話說,不過這麼好的身手都不是陳教練的對手,不知陳教練以前是哪個行業的?”
“保鏢,混口飯吃而已。”陳景銘淡淡開口。
“你女孩子家家的,怎麼幹這個。”杜寒在旁邊聽了心疼不已。
“哼,你以為誰都像你,泡在蜜缸子長大的!”杜其琛對這個只知道死讀書的兒子極其不滿意,心心念念想著把最好的給他,卻是一直都不上路,如果不是隻有這麼一個兒子,恨不得掐死他算了。
“時間也不早了,該吃早飯了,吃了飯,讓小寒帶你們出去逛逛。基地不大,不過倒是有個小小的交易市場,說不定還能淘點好東西。
聽了杜其琛的話,路成業不由暗道一聲老狐狸,卻也不便駁了他的意思:“那就麻煩小寒了。“
“不麻煩不麻煩。”想著有陳景銘,杜寒巴不得天天粘著。
早餐很豐富,又是熱牛奶又是現蒸的蛋糕,竟然還有皮蛋瘦肉粥,吃的大家美美的,吃完後杜寒積極的叫上眾人去逛基地。基於剛吃了早餐,而且是在吃的太撐了的情況下,決定走路而去。冬日裡清晨的太陽照著人還是挺舒服的,一路走,看著路邊上敗落的商家和凌亂的垃圾,陳景銘皺上了眉頭,這味道,確實不怎麼好受。
杜寒也許是太興奮了,並未注意到這些,指著旁邊的商鋪說道:“病毒爆發後到處都是屍體,一開始大家都只為著搶吃的,什麼也不管,等後來穩定下來了,這一片還是我帶人整理出來的。”急需在陳景銘面前有所表現,卻忽略了她臉上的不喜之色,為免把氣氛弄僵,路成業主動開口問道:“沒想到小寒還是個熱心人,像這末世,能為大眾做事的畢竟是少數了啊。”
杜寒聽路成業這麼一誇,有點不好意思起來,摸摸後腦說道:“哪裡,不過我也做不了什麼,基地所有人只聽我爸的,縱使我想做點事也做不起來。”語氣有點失落。才22歲的杜寒剛畢業就在杜其琛的關係網下分到市區內的一所小學當了一名小學老師,可開學才一個月病毒就爆發了,杜其琛在第一時間命人把這唯一的兒子從市裡帶回了基地。他是靠非常手段上位的,下作手段耍了不少,不能與之同流合汙的人日子都不好過,為了防止報復,基地糧食無數,但每日發放給基地人員的食物也只有稀粥三頓,偶爾才能吃上次乾飯,成年男人還好,有點力氣好歹能出基地搞點吃的或奢侈品以換取食物,可老人和女人孩子就慘了,一日三頓粥下來,不少人都已經餓的面黃肌瘦皮包骨頭。
兩三里地並不遠,說著就已經進入了居民區,是個老區,破舊的樓房,一條條窄且髒亂的街道橫旦著,有行人也都是神色憔悴目光呆稚。作為一個GJ的糧食儲蓄基地而有人落得如此境地,讓杜寒萬分羞愧,畢竟和他父親脫不了干係。只恨不得能馬上穿過這段路程直接到達交易場。
走到一條轉角小巷時,兩道瘦弱的人影掛著紅綠的棉衣嗖的撲了過來,一人抓住了最前排的路成業,一人用瘦的青筋爆突的雙手拽住了陳景銘右手邊的王晟。看樣子是姐妹倆,顴骨突出,頭髮凌亂,嘴唇顯露出不正常的灰色,抓住王晟的女子應該沒超過16歲,拽著他就沒敢出聲,只是緊張的手直抖,而抓住路成業的女人大約在25。6歲左右,口中喃喃說道:“這位大爺,要不要服務?只要兩包泡麵就好,還可以□□……”路成業掃了掃陳景銘有點難堪,杜寒的臉更是脹的紫紅,拉也不是推也不是。
路成業吐了口氣道:“我們不需要服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