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但好歹是同在一個學校,不安的心似乎慢慢平靜了一點。
朱翠翠聽了不由瞪大了眼:“這就是緣分啊,那有沒有看到我們學校的其他同學?”林子桓搖搖頭:“沒有,來了基地以後基本就是出任務,也沒時間去認識別的人。”病毒爆發的時候林子柦睡的正熟,做為一名體育生,每天的訓練必不可少,雖說因為流感的原因學校停了每天的訓練課,但他還是自覺的在放學後和另外幾個同為體育生的同學鍛鍊了幾個小時才回家,一切搞定累極的他倒頭就睡死了過去,以致錯過了當晚林煜的幾十通電話,而第二天,所有的通訊都中斷了……在家躲了四天,林子柦不得不選擇外出,因為沒食物了,一直是一個人生活,家裡備用的食物少得可憐病。毒爆發的第一個禮拜,卻是最危險的時期,也算林子柦運氣不錯,在逃出家門的時候碰上了一個六人小團隊,東躲西藏的又過了一個禮拜,在只剩下他和小團隊的另一名成員的時候碰上了基地武裝部物質搜尋的隊伍而被帶回了基地,而後就一直呆了下來。
陳景銘三人在一樓交流著這一個多月來的所見所聞,夏冶則靜靜聽著,直到趙蓉帶著大家回來。所有的東西都卸在了客廳,趙蓉不好意思的對陳景銘一笑:“我得去開會了,一樓有三個房間,二樓一個,你們幾個看怎麼安排,翠翠,你等下幫忙整理下,快八點半了,我得走了。”陳景銘一笑:“趙姨你去忙吧,這邊我們自己可以搞定的。”
趙蓉笑笑說:“那我先走了,其他事回來再聊。”陳景銘抿嘴看了一眼夏冶點點頭,對上陳景銘的目光,夏冶低了低頭。陳景銘看著趙蓉轉身離開小跑著再次往村委奔去,不自禁的覺得心口一陣陣的發悶,長吁口氣,轉頭問林子柦:“敢不敢一個人睡一個房間?”看到林子柦點頭:“住一樓還是二樓?”林子柦還沒回答,朱翠翠就開口了:“銘姐,你住二樓吧,被子什麼的也都有,剛好在我隔壁,小冶和我一個房間,我們仨晚上還能聊聊天。”
“這樣也行。”朱翠翠住二樓,除了自己,其他誰住都不方便。
朱翠翠又從廚房摸出來好幾枝紅燭放在小茶几上,指指廚房對秦正林等人說道:“水都燒好了,沖涼房就在廚房隔壁。”逃生的這一個多月來何曾有機會用熱水好好的洗過澡啊,聞言幾人廢話不多說,一人提個桶拿了毛巾點上個紅燭就直奔廚房而去,看的朱翠翠眼直愣:“他們要一起洗啊……”
“銘姐,二樓也可以洗的,要不你上二樓洗吧?”夏冶在旁邊小聲的開口。
平時都是隨便抹抹的陳景銘對洗熱水澡也是十分的神往,毫不客氣的應下,利落的拿了毛巾和桶也直奔廚房而去了,所幸廚房的鍋夠大,水也夠燙,五個人堪堪夠用。朱翠翠拿上一根紅燭點上拍拍廈冶的肩:“你們先坐會,我送銘姐上去。”林子柦跟上進了廚房把水加滿塞了幾條大木頭才回到客廳坐好。
大男人洗澡還是快一點,王笙等人洗完出來至少十分鐘以上後陳景銘才揉著頭髮拿著蠟燭下來,粗粗算來,大概花去了半個多小時。廚房裡的水中間加過幾次柴火,也已經燙了,朱翠翠踢踢正盯著陳景銘的夏冶:“你在一樓洗還是二樓洗?”
“二樓吧。”想想一樓剛剛幾個大男人洗過,雖說沒什麼,還是感覺有點小尷尬。朱翠翠提上夏冶的行李包接過陳景銘手中的蠟燭:“夏冶你個混蛋快點,我陪你上二樓。”夏冶聞言麻利的抄上最後一個桶和最後一份毛巾直奔廚房。
“我媽她們沒這麼快回來,用多點水沒關係的。”朱翠翠把蠟燭遞給夏冶,接過水勺裝了大半桶,不得不說這一個多月來的體力勞動還是有成效的,一手提行李包一些手提水輕鬆的上到二樓沖涼房。夏冶盡全力也才趕上她的速度,那種泛到骨子裡的醉意又湧現了出來,站在沖涼房門口閉上眼睛緩了緩才走了進去。陳景銘剛用過,淡淡的淋浴露香味撲面而來,朱翠翠已經把蠟燭插在了鐵架上面的罐子裡:“我就在門口等你,不用急,反正下去和他們也不熟不知道聊啥。”夏冶點點頭把浴室的門關上,藉著昏暗的光打量了一下,洗漱用品一應俱全,看起來和平時也沒什麼區別。
“小夏子,洗頭用邊上那個盆吧,水不夠你就出聲,我再下去給你盛。”
夏冶試了試水溫,加點冷水剛剛好:“不夠就跟你說,對了,翠翠,你那天干嘛買那麼多東西在我那?不過幸好你準備得多,不然我肯定就掛在那了。”
說到這個朱翠翠不由的來了勁:“那段時間不是流感盛行,還老有人傷人的事件發生嘛,後來沒再報導了,但有好幾個貼吧說是病毒,末日來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