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迷地收集了許多和這些場景有關的明信片和照片。
車開上希什哈內大坡時,我們在路當中看見了一群人,路被堵上了。有那麼一刻,我以為是另外的一場節日活動,但當車穿過人群后,我們發現了身旁剛剛相撞的車輛和交通事故的犧牲品。一輛在坡上剎車失控的卡車,在一兩分鐘之前把一輛變線的小汽車無情地壓在了下面。
切廷說:“我的真主!小女士,您千萬別去看。”
我們似乎看見前部完全被壓癟的車裡有人在慢慢地扭動著頭。我一直沒忘記車壓在玻璃碎片上時發出的聲音以及我們隨後的沉默。就像逃離死亡那樣,我們爬上坡穿過小街從塔克西姆急急忙忙地回到了尼相塔什。
父親說:“你們去哪兒了?我們都擔心了。你們找到利口酒了嗎?”
我說:“在廚房裡!”客廳裡瀰漫著香水、古龍水和地毯的味道。我走進客人當中,忘記了小芙頌。
12。接吻(1)
六年前的那次出遊,第二天下午在我和芙頌再次見面時我們又重新回憶了一遍。然後我們忘記一切長久地接吻、*。一陣瀰漫著椴樹花香的春風從窗紗和窗簾的縫隙吹進來,讓她那蜜色的肌膚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她緊閉的雙眼,像在大海里拼命抱著救生圈的人那樣摟抱我的樣子讓我眩暈,我無法去思考自己經歷的事情所包含的更深內涵。為了不過多地陷入罪惡的情感和懷疑以及孕育和培養愛情的那個危險地帶,我明白自己應該走到男人中去。
和芙頌又約會了三次後,星期六上午,哥哥打電話來要我和他一起去看費內爾巴赫切和吉雷松體育的球賽,他說費內爾巴赫切很有可能在下午的比賽裡奪冠,我去了。看到道爾馬巴赫切體育場在二十年後除了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