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也己明白那人的身份。
“閻魔旱魃。”
“這裡是何處?”清楚的答案,證明了人兒的猜測,倒是那人的老實告知令人兒微驚訝。
“異度魔界。”
果然……但為何?
當初一招定輸贏,而他敗了,天泣同時也被奪了,可令他不解的是,他為何將他擒回異度魔界?
“你不覺疑惑?”人兒出奇異常的平靜,引起了閻魔旱魃的興趣。
支起身,即使看不見,人兒仍準確地對上他。“我很疑感。”人兒誠實告訴。
“哦~~~可你的反應似乎太過平靜?”先前在殘林面對毫無勝算的他,他也同樣平靜泰然,是識時務者或者過於自信,無論如何他的態度平靜地令人訝異,這樣的他,令人好奇。
“即己是階下囚,何需再有無謂的掙扎。”
“哈!”向來嚴然無緒的魔之主,為人兒的誠實回答,笑了。
不明白他的笑意為何,人兒也不想明白,他只想知道自己如今的處境。“天泣己在你手上,擒回我是為威脅?”
“不!”
“……?”意外的答案,真的讓人兒疑感了。
“你的名字。”不是詢問而是命令。
“皇甫笑禪。”回答不是因為命令,只是沒有隱瞞的必要。
“皇甫笑禪……笑禪。”
聽慣的名字,從他口中說出,不知為何,讓他有種奇怪的感覺。
“你不想知道擒你回魔界的用意嗎?”
“想!但你會告知嗎?”
“會!”直接的回答,令皇甫笑禪又是一愣。
“為何?”
“無理由,只是感覺。”
“感覺?”皺眉。
“沒錯!”做事他向來順著感覺,會將人帶回也是因為感覺。
“什麼感覺?”
“吾不知道。”
“……”
“將你帶回就是要找出這答案。”冰冷的魔眸直視著眼前清秀的臉龐。
“什麼答案?”那奇怪的理由讓皇甫笑禪只能順著他的問題回問著。
“吾還沒找出。”
“在吾找出答案前,你只能留在這。”
“那等你找出答案時,我又會如何?”
“這個問題吾無法給你正答。”
似是而非的問題,似非而是的回答,沒有答案的問題,皇甫笑禪不再提問了。
看著沉默下來的皇甫笑禪,閻魔旱魃也不再出聲。
偌大的寢室,無聲地沉悶。
這時,“報!”門外士兵有事來到。
“何事?”
“稟魔君!有一封信來自罪惡坑!”
“嗯!下去吧!”
“是!”
起身走向門外,離去前:“好生休息,沒吾命令你是無法離開異度魔界!”這是警告。
“……”放任一個敵人在境內,未派人看管,亦也未在他身上下禁錮,是自信或者看輕他,望著閻魔旱魃離去的方向,皇甫笑禪不禁暗忖著。
無論何因,而今身為階下囚的他,也只能順其自然,靜觀其變。
閉上眼,依然有些疲憊的皇甫笑禪決定聽話休息,養足精神以迎接將來的事。
敵對的兩人,找著一個“答案”。
這樣的兩人,命運之絮將會把兩人引向何方?
“恭迎魔君。
鬼知躬身相迎,雙手接下荒神刀,退身將刀置於刀架上。
“魔君!此次罪惡坑之行,可是有主意?”
“嗯。”冷冷地隨口應了一聲。“他人呢?”
“誰?”一時反應不過,鬼知不知閻魔旱魃所問何人。
看了鬼知一眼。“皇甫笑禪。”
“哦!他……”雖然不解魔君將人帶回究竟是有何用意,但既是魔君親自帶回之人且吩咐須以禮相待,即使滿腹疑惑,身為下屬理該遵從君王之意。因為如此,對於皇甫笑禪,鬼知雖未太過關懷但也不敢無禮怠慢。
不過,皇甫笑禪身份敏感,閻魔旱魃這般禮遇,鬼知實認為不妥,從未有過的事,閻魔旱魃此番意外之舉,令鬼知不由心生憂患。
猶豫一下,鬼知正考慮是否要向閻魔旱魃問個明白之時,大殿外一名侍衛急惶惶衝進殿來。
“稟報魔君!”殿上一名侍衛神色緊急匆匆來報。
“何事?”侍衛的大膽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