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是不會懂的啦!”
柯南的臉色也黑得跟深水利夏差不多了,“我確實不懂……大哥你的口味也太重了。”
“還是說正事吧。”深水利夏深吸一口氣,“‘天使之吻’被FBI帶走,我們三個都沒有許可權得知鑽石當中的內容,在這件事上,我們出人出力,可惜對方並不打算與我們共享資訊,所以我們接下來仍沒有明確的行動方向。”
“我可以私底下去問問朱蒂老師或者衝矢昴,他們應該多少會透露點情報給我。”柯南說。
“我還在拍戲,估計現在回到劇組就能看見毫髮無傷的貝爾摩德了。”深水利夏看了眼灰崎,說,“我會盡量從她身上套點話,但這個女人極其狡猾,估計收效不會太明顯。”
“至於祥吾哥哥,還是先留在醫院裡養傷比較好。”柯南補充道。
灰崎不滿地嚷道,“喂,你們兩個三兩句就替我做了決定是嗎?”
“如果你想趁機離開醫院單獨行動的話,我不介意真的給你製造一些傷口,當然,是用拳頭。”深水利夏瞪了他一眼。
“好吧好吧,我這個傷患就老老實實躺一個月好了。”灰崎裝模作樣地嘆了口氣,但實際上會不會真的照做,就沒有人知道了。
正說話間,外面又傳來一陣嘈雜聲。
小蘭和孩子們正好碰到了同樣來看望病人的黑子哲也和火神大我,於是兩撥人匯成了一撥,浩浩蕩蕩地進了病房。
灰崎整個人都有點懵,指著病房裡多出來的人,悄聲問深水利夏,“這是怎麼回事?”
“為了防止你表面答應暗中跑掉,我就把美麗善良的‘空手道冠軍’毛利蘭小姐,和你昔日的小夥伴一起請了來,另外還有幾個觀察力異於常人的小朋友,包管你養傷期間每天都能過得熱熱鬧鬧。”深水利夏言簡意賅地說。
……
安撫完灰崎,深水利夏也重新回到了劇組。
事實上,珠寶盛宴和“天使之吻”的盜竊案僅過去了兩天,當地媒體還懵然不知,報導的幾乎都是怪盜基德的新聞,劇組中的大部分人都拿著新聞談論得津津有味,話題不外乎是對怪盜基德的性別、年齡、愛好、身家之類的猜測,以及對政府與警察的無能進行抨擊。要知道好萊塢的電影裡大部分的警察都被塑造成事後才姍姍來遲的形象,這些電影工作者們對警察的敬畏度相當的有限。
“嗨,甜心。”
而貝爾摩德,也若無其事地回到了劇組,挽著身邊的製片人庫克,姿態優雅笑容甜蜜,“親愛的,接下里的鏡頭裡我有一些想法,想跟這孩子溝通一下,不知道你能不能先去那邊喝杯咖啡呢?”
庫克對她可謂言聽計從,自然不敢說不好,隱晦地瞪了深水利夏一眼,示意你小子給我注意點,別佔用克麗絲太多時間,然後一個人去了自己的臨時辦公室。
深水利夏對她的演技佩服不已,“兩天前還是不死不休的敵人,一見面就叫得如此親密,看來我得好好跟你學演戲了。”
“就算你天賦異稟也不得不承認,在舞臺上,經驗同樣很重要。”貝爾摩德將自己的頭髮勾到耳後,露出一截雪白的脖頸,無意間的舉動充滿了嫵媚與誘惑。
“可你也應該清楚,不管你如何搔首弄姿,我都不可能對你放下戒心。”深水利夏坦白道。
貝爾摩德一點都不覺得難堪,唇邊的笑容仍然完美,“我做這些當然不是為了給你看。你不知道,庫克可是個醋罈子呢……”
順著她的方向往上看,深水利夏果然看到了默默觀察著他們的庫克。
“何況,我對琴酒睡過的人毫無興趣。”貝爾摩德又道。
“……”有完沒完了,怎麼一個二個都跟拿了劇透似的,難道琴酒那天晚上還自帶攝像機了嗎?!
“呵呵,眼球充血,眼圈加深,嗓音沙啞,走路姿勢有微妙的不對勁……顯而易見,你縱慾過度了,甜心。”貝爾摩德在談笑間說出了她的推理。
深水利夏皺了皺眉,“有這麼明顯嗎?”
“今天倒沒有昨天那麼明顯,不過我還有直接依據。”貝爾摩德將手指貼在唇上,做了個噤聲的動作,然後緩緩靠近深水利夏,幾乎是貼著他的耳畔說,“你以為酒店房間裡換下的床單都去了哪裡?”
“你派人跟蹤我……不對,跟蹤了琴酒?”深水利夏輕聲問。
“哦,有些事情你我心知肚明就好,不用說出來。”貝爾摩德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款款離開了。
深水利夏抬起頭,正好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