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的,他們分別是山田雄一,22歲;緒方良子,28歲;坂本綠,24歲。只有山田雄一住在東京,緒方良子是從北海道過來的,而坂本綠則來自名古屋,在此之前,三人從來都沒有來過波洛咖啡店。”高木拿著做滿了筆記的小本子,一板一眼地念道。
佐藤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唔,有沒有可能是搶劫殺人呢?”
高木皺起了眉:“從死者隨身攜帶的東西來看,手機和錢包都在,包裡的東西應該都沒有少,初步判斷不是搶劫殺人。”
“那就是仇殺了?”佐藤的語氣已經有了幾分肯定。
“喂——你們等一下啊,不要隨便下定論啊!發現屍體時我們都坐在原位啊,根本不可能是我們三個人吧?!”山田雄一緊張道,“而且我們和萊子只是在網上認識的,也不怎麼熟啊!”
佐藤看向他:“那麼,你能解釋一下,為什麼你們四人的聚會要選在東京進行呢,你真的從來沒有來過這家咖啡店嗎?”
山田雄一的臉色頓時黑了:“你這是什麼意思!你這是在懷疑我嗎?!”
“你們目前最有可能殺害白戶萊子的人,所以警方懷疑你們也很正常,如果你真的是無辜的話,調查後我們會為你證明清白的。”佐藤淡淡地說。
“可惡!我們這麼倒黴啊,只是出來聚會,就碰上了這樣的事情!”坂本綠忿忿道。
“不過說起來,店裡的人不都有可能殺害萊子嗎,除了我們以外,發現屍體的那位先生不也很可疑嗎?還有在萊子死亡時間以內去過洗手間的人,也都應該是你們的懷疑物件才對。”28歲的緒方良子戴著眼鏡,她是三名網友當中最為冷靜的一個。
高木愣了愣:“說、說得也是啊……那麼,從監控錄影來看,在白戶萊子小姐死亡時間內去過洗手間的人,除了你們三人以外,就是中島,還有——”
“還有我。”深水利夏舉起手,“我在11點50分左右去過一次,因為洗手液不足,我去補充了。”
“你、你是……”高木看著手中的小本子,“今天剛到咖啡店打工的,深水利夏吧?”
“是的。”
佐藤:“男廁和女廁都去過了嗎?”
深水利夏點頭:“是的,兩邊都去過了。”
佐藤問緊追不捨地問:“那麼當時有什麼異常嗎?”
“並沒有。”深水利夏搖了搖頭。
佐藤微微蹙眉:“那麼公平起見,我們會將你也考慮到行兇的嫌疑人當中,沒問題吧?”
深水利夏無所謂地笑了下:“沒問題,我很樂意配合警官們,希望能早點抓到真正的犯人。”
高木拍了拍深水利夏的肩膀:“你還是個高中生吧?真是不好意思了,調查還需要花一點時間,你要不要去跟家長打個電話?”
這位高木警官果然和原著裡的一樣親切可愛,難怪佐藤警官最後選擇了他,換成自己,說不定也會愛上這樣的暖男……深水利夏晃了晃腦袋,把這亂七八糟的想法摒除掉,回答道,“不用了,我不想讓家裡人為我擔心,還是等案件水落石出以後再告訴他吧。”
而且現在打電話過去,說不定會打斷哥哥的靈感,今天早上出門的時候,深水利夏還看見對方在電子琴上反覆試音,這是他尋找靈感時的習慣。
“深水真是個很貼心的孩子呢!”淺井感動地說。
站在吧檯前的安室透卻微微勾起嘴角:“確實,還是個挺有趣的孩子。”
因為發生了殺人案件,波洛咖啡店暫時休業,除了與白戶萊子有關係的3名網友,以及屍體的發現者中島武以外,其餘的客人都在留下聯絡方式後陸續離開了咖啡店。
原本應該和安室透交接班的深水利夏也因為他算是嫌疑人,需要留下來錄口供。
“從剛才開始,我就有點在意……”安室透將一杯冰咖啡放在深水利夏的面前,“你冷靜得不像一般的高中生啊。”
深水利夏不解地看了他一眼:“這是什麼意思?”
安室透拉開椅子,在他旁邊坐下:“而且,在你錄口供的時候,我發現你一直盯著兇手看。”
“……”深水利夏尷尬地笑了笑,“安室前輩,警官們還在取證呢,兇手還不知道是誰吧?”
“只是沒發現而已,並不代表不存在。”安室透閒適地看向深水利夏,“這個店裡,只有3個人知道兇手的身份——兇手本人,我,以及你,深水君。”
深水利夏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我想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