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聽說每天拜訪的人不少,讓省政府的警衛好一通攔。”傅儀恆還想再問,話卻卡在嗓子眼。
也許找你問也問不出什麼來,而我又何必把你也當作一個棋子?
我捨不得。
於是她又放軟了身子,斜倚下去,像是召喚一隻貓兒一樣讓王嬋月也靠過來坐在臥榻上,“這裡暖和,別凍著你,剛從廣州那樣熱的地方回來,小心水土不服著涼感冒的。”
作者有話要說:
我覺得我留內容提要已經越來越不正經了。然而,然而,
作者下週要出去浪四天,15號到18號,其中一頭一尾都在路上飛奔,中間的日子在新奧爾良玩,那是絕對不會更新的。看看週末能不能多更兩章。
第74章 第七十四章
王嬋月才不冷,她覺得自己火力旺的很。可惜這只是她一如既往自以為是的幻覺,她自己也清楚的知道自己容易這樣“剛愎”,於是也就乖乖的坐了過去,果真像只溫順的貓兒一樣聽話。靠傅儀恆太近,有的時候讓她感覺很親密很享受,但是這種親密享受裡又包含著貓科動物那種由無法泯滅的野性而帶來的緊張—她理應在原野上賓士和捕獵,是獨立驕傲的像傅儀恆一樣的優雅美麗的豹子,可是她現在卻在這隻豹子的地盤上依偎著她,
她們分明沒有任何聯絡能夠維持這樣的親密關係。
“過年在家裡都幹什麼了?”傅儀恆斜倚著靠枕,還真有點逛窯子的老爺的架勢,一邊輕撫著王嬋月衣服上精細的紋路一邊問,“你別說,在家我都有好好學習。家裡那些過年才上門的親戚聽說我是學醫的。。。”傅儀恆只是朦朧的聽她說在家裡當赤腳醫生、好像學生被提問功課一樣的經歷,有一搭沒一搭的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