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舞也漸漸的停止,然後便是那個挺拔的英姿將另一個高貴的身影擁住,施展輕功離開了舞臺。所以說,用輕功秀恩愛什麼的最討厭了。
經過了一曲琴瑟和鳴這兩對亮瞎人眼球的伉儷情深過後,實在是沒什麼能夠吸引展晰注意力的節目了,心中還在為剛剛的美人感到惋惜的她沒想到很快自己就被隊友賣了……
“接下來,就是家宴的最後一項程序,由我們的少主為大家表演一段,最為今日結束的收官之作。”花雨的聲音像是魔咒一般在展晰的耳邊響起,讓後者一個激靈就從惋惜之中回過神來:“嗚嗚,花雨你賣隊友。”難道不知道她剛剛失戀了嗎?
作者有話要說:
☆、第八章
看著自家少主可憐巴巴的指責自己,花雨沒有生出半分的愧疚,只是無辜的看著展晰:“花雨莫不是沒有告訴少主這家宴的最後一項便是要由少主您上臺獻藝?”
一聽這一直在坑她的小丫鬟此時又將所有的事情推得一乾二淨,展晰就知道自己又栽了,若是早就知道有這麼一出,就是打死她,她都不會來好嗎?
眼見著這麼多人都在等著自己,展晰多多少少面子有些掛不住,但是叫她當著這麼多的人面前唱歌跳舞,那還真是太過害羞,想了想,只好硬著頭皮問道:“這世上可有一條叫做黃河的河流?”
“有啊,少主您問這個作甚?”不知展晰心中盤算的花雨則是出言問道。
“沒什麼,只是想要作詩而已,作詩而已。”說著,展晰學著剛剛氣沉丹田的模樣,清了清嗓子:“今日,我青沐展晰就作一首詩獻獻醜好了。”想著待會兒自己將要盜用李太白的《將進酒》,展晰就一陣的臉紅,所幸天太黑,所以根本就沒有人發現她的異樣,而隨後更是被她詩中的豁達意境深深吸引。
“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還。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髮,朝如青絲暮成雪。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來。烹羊宰牛且為樂,會須一飲三百杯。岑夫子,丹丘生,將進酒,杯莫停,與君歌一曲,請君為我傾耳聽。鐘鼓綴玉何足貴,但願長醉不復醒。古來聖賢皆寂寞,惟有飲者留其名。陳王昔時宴平樂,斗酒十千恣歡虐。主人何為言少錢,徑須沽取對君酌。五花馬,千金裘,呼兒將出換美酒,與爾同銷萬古愁。”
“好。”
展晰念出這首詞的時候便知道會有這番的反應,但是這實在是千古一大抄,沒什麼好高興的,是以她的臉上只是淡淡,並未見又多麼的欣喜。只是,展晰不知道的是,因著在座的各位基本上遍及了這片大陸的各個角落,是以沒有幾日,展晰的大名便在一眾才子佳人心中傳揚了開去。就連此時坐在宴席之上的賀玉蘭馨也免不了為詩中那些大氣磅礴卻也灑脫至極的話語感到震撼,偷偷地看了一眼自家的夫君,對於青沐鏡池,若說她還有什麼覺得不滿意的,那就是此人並不懂得風花雪月,也難以和她喝酒吟詩,想想臺上那人是自己的侄女,賀玉蘭馨竟然也起了結交之意。千金易得,知己難尋,這般的才女實在是她賀玉蘭馨所欣賞的。
而展晰知道賀玉蘭馨一開始注意自己是因為自己的才學之時,那臉上面幻莫測的表情別提有多搞笑了,但是她始終沒有說出其實一切都是盜用別人的事實。
青沐家的家宴終於在一片喝彩聲之中散去了,而在座不少自負滿腹經綸的才子才女們確實遲遲沒有離去,望著遠處那個火紅色的身影,雖然並非第一次參加家宴,但是那個身影卻一直沒能窺見,而往年,青沐家的少主到了獻藝的時候基本上都是敷衍的耍耍劍、打打拳就矇混過關了,沒想到今天卻給了大家一個大大的驚喜。莫說是這些人,就連一直站在展晰身邊的花雨也是嘖嘖稱奇,直言沒有看出她竟然是個滿肚子墨水的大才女,直說得展晰不停的翻白眼,如果不是這丫頭趕鴨子上架,她用得著像現在一般的尷尬嗎?
原來,青沐家的一眾才子才女們為了能見這傳說中的少主真容,竟然生生改變了腳步的方向,紛紛折了回來,硬拉著展晰想要她將剛剛的那首詩寫下來,好讓他們瞻仰瞻仰,順便欣賞一番展晰的墨寶。本來還想要推辭一番的展晰眼尖的看見了不遠處躊躇著不敢上前的賀玉蘭馨,心突突的一跳,卻是吩咐著花雨尋來了紙筆,當場就用狂草將這篇瀟灑肆意的詩歌默寫了下來,雖然狂草不是展晰的強項,但是一片詩歌寫下來她也還是自我感覺良好的。
“果然,如此的詩歌是要狂草才能體現出其中的真意來的,青沐少主果然是難得一見的才女。”一個清涼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