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大邑不久之後少不得有一場內亂,所以謹意的事他只能藏好。
嫻妃所生的謹祥太過年幼,可若是謹意真的不能恢復清明他也只能立謹祥為太子了……容惶必須除掉。
“今兒綺霞殿可夠熱鬧的。”嫻妃宮裡,嫻妃正拿著剪刀修剪花枝。岑歌站在她身旁,彙報著她打聽到的訊息。
“本宮曉得了,回頭你再去內務府給本宮要兩盆花來。畢竟這戲是越複雜越好看,花嘛自然品種越多越好看。”嫻妃笑眼彎彎,越發顯得沉靜美好。只有岑歌知道大皇子之所以回因一個風寒就變得神智不清都出於她手。那並不是風寒,不過是借風寒掩飾的下毒而已。
給大皇子做的糕點裡摻著的花粉,撞柱而死的繡禾。這一切都是嫻妃的手段,而她不過是個幫兇而已。
“怕什麼,你家主子也是個妙人。我這心思和他比較起來不過小巫見大巫了。”嫻妃輕笑出聲,不知想到什麼她語氣裡都透著愉悅。
作者有話要說: 蟹蟹stupid;執著妹子的地雷。這章王君王爺沒出場不開心
☆、病重
自然,宮裡發生的事。容惶和季頌並不清楚,兩人正每天安心待在王府裡聊天看書喝茶。過得好似老年人一樣,悠閒的完全不知道外面紛擾。
王府下人不得離府,哪怕只是給王府送菜蔬上門的小販也要經過御林軍重重審查才可以進府裡。
不過即使這樣,大皇子落水燒成傻子的訊息還是順利的被傳給他。
嫻妃其人,論理他一個極少進宮的王爺是不應該熟悉的。只是恰恰相反他和這人熟識的很,他和嫻妃相識遠在嫻妃進宮前。
一個不受寵又有野心的庶女自然不甘心隨便被指婚嫁給別人平凡一生,容惶做的不過是給她一個進宮的機會讓她深藏著野心的種子破土發芽而已。至於嫻妃做的任何事情,都和他毫無關係不是嗎。
容直要對付他,他早就知道。畢竟偽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