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把將兩人分開。對俞蓮舟用傳音入密,說道:“二哥給五弟一個面子吧,否則以後我們兄弟見面了,不好說話,再者這謝遜是魔教裡面的重要人物,殺了謝遜恐怕魔教遷怒。還能不殺就不殺吧。”
俞蓮舟豈是怕明教遷怒之輩。只是想起與張翠山的兄弟之情,心中一動暗道:“罷罷罷,進就依翠山吧。”
俞蓮舟雖然如此想,但是他心中還是惱怒非常。他也不要屠龍刀,隨手一扔,就貫進了地面以下,只能隱隱約約看見一個刀柄。俞蓮舟轉身大踏步的走了。
張翠山說道:“俞二哥。可是生我的氣了。”
莫聲谷說道:“謝遜之事,俞二哥已經原諒了,只是五哥。正道與魔教,畢竟分外兩道,其中明暗交鋒,著實不少。你與殷素素成親,師傅不怪罪,我等師兄弟也樂意成全。只是有些事情,是你不能插手的,也不可以插手的。你要記住,今日之事,你管不得,你還是走吧。”
張翠山說道:“七弟…”
張翠山也不是一點江湖閱歷都沒有有的小菜鳥,聽了此言只覺得如夢初醒。一下子很多東西都明白了。原來不讓張翠山來此,是武當派與天鷹教共同的意思。
張翠山的臉色一下都白了,當日張翠山離開武當派,雖然說今後不會常駐武當,但是張翠山從來沒有自外過武當,從來沒有不把自己當做武當的人。而今日之事,張翠山只有徹骨的寒意。好像一下子被武當派拋棄一樣。
這種疏離的感覺,是張翠山從來沒有有過的。
莫聲谷也很不好受,但是莫聲谷覺得自己也是為了張翠山好,難道真得逼著張翠山與謝遜殷天正為敵,做有違於人倫的事情,才是好的嗎?張松溪順水推舟,讓張翠山去偏遠之地,不參加此次紛爭。張松溪的這個事情處理的,在莫聲谷看來也是不錯的選擇。
張翠山說道:“七弟,我………”張翠山說出一個我,之後就不知道說什麼是好了,說自己生是武當的人,死是武當的鬼,決計不會背叛武當的。只是正要動手殺了謝遜,殺了殷天正、張翠山豈能下得去手啊。
張翠山這時候沒有說話,但是身後就有人說話了,道:“你們武當是怎麼會回事,殺了謝遜。天下人都在等著的,這不是自甘墮落的張五俠嗎?難得武當派會因為張五俠的話,放過謝遜嗎?”
崆峒五老剩下的三個人,厲聲喝道:“武當派想幹什麼?”
莫聲谷正心情煩躁的很,聽了這一番話,越發是惱怒非常。莫聲谷忽然飛身而起,身子好像是一隻飛鳥一般,在空中一旋,只聽一真噼噼啪啪的耳光的聲響響起來。
莫聲谷身子一旋,重新站到了原來的位子上。莫聲谷出去回來,時間很短,不過是一瞬間而已,就在這一瞬間之內,莫聲谷連連打了數人的耳光。其實就武功而言,能打人耳光的,取人性命都能取人性命。
那些小門派的人都被嚇壞了,心中暗暗感嘆:“這莫聲谷的武功,居然如此高明,看來五大派的人不容小視。
莫聲谷冷冷一哼,好像是一聲炸雷在人們的耳邊響起,莫聲谷淡淡的說道:“我武當派的家事,是誰都可以隨便說的嗎?”、就是這一句話,雖然好像是給那些小門派的人說的,只是在崆峒五老剩下的三個人來,卻分外刺耳,在崆峒五老看來,這莫聲谷分明是來找自己的事兒。只不過不好直接對崆峒派動手,用上了指桑罵槐的手段而已。
關能手一按,說道:“稍安勿躁。”
關能在崆峒派之中威望卓著,聽他一說話,崆峒派其他人都齊聲喊是。
張翠山將屠龍刀放在謝遜的身前,說道:“謝大哥,你的刀。”
謝遜忽然說道:”二弟,當初一時失手,打傷了俞三俠,實在是對不住了。”
張翠山一時沉默,他不知道該說什麼是好,好一陣子張翠山說道:“沒事的大哥。”
謝遜說道:“二弟,你還是走吧,我謝遜縱橫天下這麼長時間,雖然殺人無數,但是從來沒有覺得自己對不起誰,但是唯獨覺得對不起你。既然武當列為高義,我也不能對不起你,二弟,你走吧,這裡的事情自然要一個了斷,我活了半百年紀了,要殺我的人很多,但我也不束手無策 的人。我活了這麼長的時間了,即便是現在死了,也算是值了,唯一不能釋懷的就是我一家老小十三口的仇,還沒有報。如果我今日不幸死於此地,只希望二弟,能過殺了成昆來祭拜我。”
張翠山說道:“是。”
殷梨亭說道:“五哥,你該走了。”
張翠山回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