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就是一陣風,那手風直接折斷了小二的脖子。
肖敬炸了:“!!!你不是說你不殺人嗎?!!!”
長荽冷淡道:“他知道了我的身份,他必須得死。”
“寒輕不是沒死麼!”肖敬喊著,“凡事都好商量吧!”
長荽冷笑道:“你不是還要留著他救已涼嗎?等我留著他的命,救了你的那個已涼,再殺死他也不晚。”
肖敬感到心寒:“長荽,你真的是沒有一點人性。”
長荽沉默了一會兒,說:“人性是什麼?我沒有,也不需要。”
掌櫃已經嚇得坐在了地上,長荽轉過身溫和地問他:“你有聽到什麼嗎?”
他慌忙搖搖頭。
“你覺得我美嗎?”長荽問道。
本來舔長荽的寒輕都沒有接話,按照他的痴漢屬性,他肯定會對長荽讚不絕口,可是他好像知道長荽不喜歡別人稱讚自己。寒輕知道蜘的殺手冷血無情,也許是他作為醫者,見了太多生生死死,所以對長荽動手殺人的事沒什麼特別的反應,繼續心醉神迷地嗅著長荽身上的味道。
掌櫃一愣,一看長荽的樣子,那叫一個花容月貌,長長的睫毛和瀲灩的美眸,光是那雙眼就能把人的魂魄吸了進去。肖敬知道,沒有人能夠抵擋住長荽的魅力,而玫瑰往往是有刺的,這朵玫瑰不但有刺還有毒。
掌櫃點了點頭,迎接他的就是長荽的手,他的手纖細又白皙,線條優美流暢。五指貼著他的脖子,然後發出了令人頭皮發麻的“咔咔咔”聲,掌櫃的眼睛就再也合不上了,長荽手一鬆,掌櫃就像沉重的沙袋一樣倒在了地上一動不動。
“我果然還是討厭別人覺得我美。”長荽看了一眼寒輕,寒輕已經快聞到他胯下了,他不耐煩地把寒輕的手從腿上扒拉開,“帶我去找解藥。”
寒輕不願意,結結巴巴地說:“反正有、有三年的時、時間,夠我們回、回日曜城見、見已涼,然後我辨、辨認出他身上的、的毒,給他做一、一瓶了。”
“真心話呢?”
“說是做解藥但是我要做更毒的藥讓他看上去好像解了毒其實又染了新的毒我要讓他生不如死誰叫他奪走了長荽的視線長荽的視線只屬於我。”
長荽斜眼看他:“你現在就不結巴了。”
寒輕閉上嘴不說話。
長荽閉上眼睛讓肖敬轉換出來,肖敬一出來的時候那種肅殺的氣質就收斂了,寒輕從地上站起來,說:“我大概知道,冥歸的暫住地,在哪裡。”
肖敬看了一眼兩具屍體,說:“帶路。”
寒輕搖搖頭:“可是,我並不,認識路,其實我是個,方向感很差的人。”
“那你還能一路上跟著我?”肖敬問道。
寒輕說:“因為,你前進的方向,就是,我的方向。”
這句話好耳熟,你是抄襲了誰的話?
“那你又說知道,你又不肯告訴我在哪!”肖敬都要急炸了,“我自己去找算了!”
寒輕說:“你確定,你是自己找麼?”
肖敬剛走了兩步停下來,海帶淚:“我知道你會跟著……”
寒輕聳了聳肩說:“那不就行了。”
哪裡行了?現在出現了三個攻,兩個就是路痴了!有沒有搞錯!
兩個人乾脆走出這裡,到大街上,肖敬茫然地看著走來走去的行人,默默地站了一會兒,決定還是憑直覺走吧。
於是他們就在這裡遊蕩了起來,寒輕一言不發,但是一直注視著肖敬的臉色。肖敬思慮重重,還帶著點傷感,他有種危機感,長荽剛剛的氣質和現在的氣質有些不同,也許是因為那個已涼的緣故。已涼到底有什麼好?能讓一個人變化這麼大的,也就只有感情了。可是他守候了長荽那麼久,怎麼可以就這樣讓他輕易對別人交出真心。
長荽見兩個人漫無目的地走,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我忘了跟你說,寒輕身上有需要的寶石。”
肖敬停下了腳步:“你怎麼不早說?”
“我忘了。”長荽回答的很敷衍,開玩笑,那種痴漢,即使他想要星星月亮都會給他摘下來,一塊寶石算得了什麼。
“什麼寶石?”肖敬問。
長荽說:“璆琳。”
肖敬道:“換個字,我不懂。”
長荽想了一下:“瑾瑜。”
肖敬冷汗道:“我沒有聽說過這種寶石。”
長荽翻了翻白眼:“通俗一點就是青金石,不過他的青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