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我是一個直男啊,雖然昨天晚上喝酒喝斷片了,但是即使是不可描述的話,我也應該是在上面的……
肖敬又嘆了一口氣,默默地起床,從地上撿起了散亂的衣服,慢慢地穿上。現在自己要做什麼?從鋒赤的手裡騙到寶石嗎?長荽跟自己說了,已涼的月光石,遲暮的封龍琥珀,寒輕的夾玉青金石,還有鋒赤的尖晶石。只要收集齊著四個寶石,自己就能夠滾回現實世界了。
看鋒赤剛剛脫了個精光,什麼東西也沒有,衣服裡好像也沒有什麼東西,看來那個尖晶石並不在他身上,那會被他藏在什麼地方?肖敬眯了眯眼,輕輕地咬著牙,看來要去魔教那裡走一趟了。
他剛這麼想,鋒赤就回來了,手裡端著個木盤子,上面放著幾個瓷盤子,一碟白灼的時蔬澆上了醬汁,一碟切好的滷牛肉,一碗白粥。“餓了嗎?來吃點東西。”鋒赤不由分說地坐在了床上,也把肖敬按了回去。
肖敬盯著他,從他的臉上看不出什麼端倪,只好拿起了碗輕輕地啜了一口白粥,那白粥的溫度剛好入口不燙也不涼,而且熬得很是入味,把米粒的香氣散發得淋漓盡致。
鋒赤託著下巴看著他,說:“等會跟我回魔教見見人吧。”
肖敬眼皮也沒抬:“見什麼人?西蘭花暮滄我已經見過了。”
鋒赤疑惑地眨了眨眼,問道:“西蘭花暮滄是誰?我教只有一個金銀花暮滄。”
左護法心裡苦,但他什麼也不說,合著全江湖包括他自己魔教的人也沒有叫對過自己的稱號,那這個稱號到底有什麼意義啊?
肖敬很平靜地說:“什麼花我也不認識。”
鋒赤誠懇地說:“我們魔教的人很好的,我們殺人有個好習慣,會留下幾錢銀子給人買棺材收屍的。”
死了還不夠還要羞辱一番的意思麼!這是什麼好習慣啊!
見肖敬不說話,鋒赤很失落地低下頭,說:“對不起,我撒謊了,其實我們順便把他都殺了,並沒有人收屍。”
好恐怖!!!
肖敬馬上搖頭道:“我這個人看不得什麼殺人啊死人啊之類的事情,所以我還是不去了。”
鋒赤誠懇的看著他沒有說話,但是他的眼睛裡明明寫著“你特麼在逗我呢上次殺了一大堆的人原來不是你做的”,肖敬:“……”
鋒赤拉著他的手鬧騰道:“你不要害羞嘛,醜媳婦總要見公婆的。”
肖敬彷彿聽到了什麼奇怪的話,說:“醜?”
鋒赤嚥了口唾沫,眼睛瘋狂地眨了幾下說:“美……”
肖敬沉默了一會兒,既然硬的不行,那自己就來軟的,於是柔聲道:“可是你貴為一教教主,還是黑鴉的最大首領,我只是豔樓的一個賣身琴師,怎麼高攀得起?只怕你教裡的人看我不爽直接把我暗地裡殺了埋了呢。”
鋒赤皺了皺眉道:“有我的口諭他們不會傷害你的。”
肖敬假意用袖子擦了擦並不存在的眼淚,說:“如果發生了什麼事,到時候就晚了。”
鋒赤深吸一口氣,說:“教裡的人都很聽我的話,如果誰不聽話的話,我會把他們打到聽話,而且你不是有天命雙殊嗎?江湖中有什麼武功能耐你何?”
肖敬的瞳孔一縮,原來見公婆是假的,要從自己口中套出天命雙殊才是真的,教主真是不會下棋,連下招都告訴別人了,果然還是有點蠢蠢噠。
放屁,自己因為別人看上去貌似很蠢吃的苦頭還少嗎?比如已涼,那個“大智若愚”的人,都不知道他和鋒赤兩個人比演技,誰演傻子演的更像。兩個人要是同臺競技的話,江湖八卦肯定很熱門,說什麼夭壽啦白鷺和黑鴉的兩個盟主(首領)都傻啦,江湖吃棗藥丸啦。
肖敬把人想得很壞,卻不知道自己這次是真的大錯特錯。鋒赤從小就在魔教長大,作為內定的魔教教主,每個人都把他寵得要命,含在嘴裡怕化了,捧在手裡怕飛了。無論男女情愛還是人生哲♂理,魔教的人自己都覺得自己的三觀歪的不行,而且每個人的三觀都有分歧,誰都不知道怎麼教這個小教主好,乾脆誰都不教了,就讓教主天真浪漫地自由成長。
然後長成了這個以為接吻就會懷孕的樣子。
要說為什麼左護法會沒事吃飽了撐的要撒這種謊呢?是因為某一天,鋒赤已經長江後浪推前浪,把前魔教教主推下了山崖,當上了現魔教教主三年了,當時他才十七歲。十七歲,一個春光浪漫的年紀,如花似玉的年紀,教主看到了教裡有兩隻狗在OOXX。
侍女很尷尬,教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