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部分(2 / 4)

波浪般散開,一雙黑眸一眨不眨地看著他。

日番谷知道這是個夢,哪有建在水底的武鬥場,整個建築物浸泡在藍色的水域內,冰涼的水將他們淹沒。天鶯靜靜地躺在水底,髮絲浮動。她好像是在說話,嘴一張一合地,那些細小氣泡從她嘴角吐出,他伸出手,讓氣泡貼著他的手掌被擠壓破裂,手心癢癢的。

你在說什麼?

一件死霸裝順著流水漂浮上來,罩住他的臉。日番谷胡亂地拿下它,死霸裝上瀰漫著天鶯身上的香皂氣味。流水如同無形的手,勾著天鶯的腰帶鬆散開來,她的內衫如同正在舞蹈一般散落開來——

日番谷游到她身邊,用手中的死霸裝罩住她的身體。就那樣順勢擁著她,腦袋蹭在她頸間。

“……不可以,天鶯。”他隔著薄薄的死霸裝抱著天鶯,女孩子的身體柔軟得不可思議,他一遍遍說著不可以,像是在阻止她,又像是撫平燥熱的自己。

天鶯側過頭,抬手勾住日番谷摟住自己的手臂,像小動物一般腦袋挨著他的腦袋。

他們一起躺在水底,看水面上被波濤扭曲了的建築物。

“要試試嗎,日番谷?”她輕柔地捧起自己的臉,溫柔地吻了上來……

…………

好像換了個環境,還是一個道場,道場外野花飄搖,志波家的家紋懸在他們頭頂,上方掛著草書揮毫‘弱肉強食’四個大字的匾額。他被翻身坐起的天鶯推倒,躺平在木質地板上。入眼是純白的天花板,還有天鶯雪緞似的後背,她正側著身子,身上纏繞著胡亂解開的腰帶。

日番谷不由自主地伸手一寸寸褪下她的內衫,直到後背的紋身完全暴露於自己視野——清晰帶著快意的墮天崩塌旋渦紋,漩渦的尾巴灑脫肆意地點在她的椎尾上。右肩脫墨而出的‘天’字彷彿真正的飛鳥振翅欲飛。純正的黑色與雪白的後背給日番谷的視覺形成了強烈的衝擊。

他的大腦中似有什麼東西轟地炸開,旖念明明滅滅,他顫了顫。最終屈服般垂下眼簾遮住眼底晦暗不明的情緒,日番谷撐在天鶯的上方,單手摟上少女的肩膀,沿著她的背脊印上數個輕吻。

“日番谷……”可能是弄得太癢,臂彎裡的這具軀體顫了顫,她呼喚著自己。

聲音彷彿帶了勾子,撓著他心中癢癢的。可這樣陌生的稱呼令他惱怒,他翻過天鶯的身體,湊上去在她唇上碾磨吮吻,許久後放開,兩人都微微喘息,他額頭抵著天鶯的額頭,碧眸中泛著脈脈溫情。

“別叫我日番谷。”他啞聲道。

“唔……那叫你什麼?”

“叫我冬獅郎……”他輕柔地撥開她散在額邊的髮絲。

“那好吧,冬獅郎!快——起!床!了!!”突兀的聲音傳入大腦,日番谷猛然掙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草冠那雙奇異的紅眸。

真央的雙人宿舍裡用的是上下鋪的高低床,剛入學時,草冠就霸佔了下鋪,而把上鋪留給室友日番谷。此時,草冠正盤腿坐在他的床上,撐著下巴嘆氣,拿不知哪裡折來的狗尾草伸到他眼前晃啊晃:“喂~快起床了,日番谷。”

跟夢裡天鶯壓他時的姿勢相似,日番谷幻滅地用手蓋住眼睛,無力道:“草冠,你下去並且出去。”

“為什麼呀?”

“因為這是我的床!因為我要換衣服!”他將草冠踢下去後,順手猛力甩出一個枕頭,將某個煩人的傢伙打了出去。出了一身汗,身上黏膩膩的,日番谷索性洗了個澡,再次開啟門時發現草冠還叼著狗尾草盤腿坐在地上,見到門開啟,立馬如狗狗般望了過來。

日番谷:“……”

草冠遞給他一個檔案:“最終測試的形式下來了,三個月內,喚出自己的斬魄刀算透過,在此期間可以挑任何順眼的地方進行冥想或訓練。也就是說,沒有靈術院門禁的限制,只要我們的級別滿足出入條件的地方,屍魂界的哪裡都可以去。”

日番谷快速瀏覽完檔案,抬頭看他:“你不呆在靈術院?”

“答對了~”他拍拍日番谷的肩膀:“我準備回家鄉一趟,去第一次萌發出要當死神的願望的那個地方修煉,我有預感,也許會有很大收穫。”

“等一下,草冠……”日番谷猶豫片刻,經過兩年多的相處,他一直想問:“你的恩人,名字叫做獅谷原純嗎?”

“哈?”草冠凝神想一想,隨即甩甩手:“我不記得了,‘獅谷原純’,那個被譽為真央最恐怖的後輩卻在真央最後一年慘死的人?傳聞他院生時白打和斬術都相當厲害,如果還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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