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壓制不了珊瑚一川,但我還有冬獅郎啊。”
“依靠男朋友又不犯法。”天鶯再次睜開眼睛,眼前是日番谷擔憂的臉,離界穹頂盤根錯節的樹根第一次讓人覺得那麼親切,天鶯從身側火焰中抽出斬魄刀的同時,飛舞的火焰被吸入刀身內。
她喘了喘,對日番谷眨眼:“我說的對吧,可靠的男朋友?”
作者有話要說: 小白:“什麼男朋友,我早就是你合法丈夫了!”
天鶯:“咦,你說什麼?”
小白:“……沒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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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番谷親了珊瑚一川后嫌髒啊,就算還是天鶯的身體。
日番谷朝天鶯斬魄刀的世界注入了自己的靈力,與天鶯的一起壓制珊瑚一川
☆、虛圈
少女就那樣盈盈立在昏黑的離界裡,容貌秀美絕俗,黑瑪瑙般明亮溫潤的眼眸笑盈盈地看著日番谷,她低聲喚少年的名字,日番谷的眼眸閃了閃,彷彿是被吹皺了一池碧水,也吹亂了他的心。
少年喉結滾了滾,像是要避免被氣質如此璀璨的少女引得失神一般垂下眼簾,他猛地握住她伸來的手腕,瞥一眼她手指上戴的戒指問:“這是什麼?”
天鶯下意識答:“一半霧之指環呀,還有一半在原純……”意識到哪裡不對,她立馬收聲,纏著日番谷的肩膀,略帶討好地解釋:“這是我撿到的,不是原純給的……”
好像還是哪裡不對。
“你聽我解釋啦……”
一半指環與另一半拆開後會相互吸引著再次合併為一枚完整的指環,天鶯正是利用指環的這種特性用雨之指環找到出口,在離界發現半枚霧之指環後立馬意識到這可能是原純給雛森的,只不過身體還沒完全康復的雛森沒能走到虛圈,這半枚指環便落到了天鶯頭上。
天鶯索性就拿著它通向虛圈的出口。
理由充分心不虛,但日番谷壓根不買賬——
“也就是說你跟那傢伙搞不好戴的是同款戒指嘍?”少年朝她伸出手,神情危險地瞪視天鶯,道:“脫下來!反正我會跟你一起去虛圈的,作為嚮導的戒指套我手上也沒差別。”
天鶯垂著眉毛,一副委屈的樣子,小聲咕噥:“可是我會介意啦,兄弟戴同一枚戒指什麼的,怎麼想都不太對呀……”可是面對現在醋意滿點的日番谷她又不敢反抗,只有乖乖地交出指環,看對方塞入懷中。
少年伸手與她的十指相扣,將他們緊緊相扣的手舉到眼前,惡狠狠道:“不管是你的哪根手指都只能我來套牢。”
聞言天鶯嘴角不可遏制地浮起一抹笑,任日番谷拉著她往前走,凝視著他的側影低聲:“我也是。”
由於離界中的記憶殘渣會影響人的心境,且它的存在也不是必須的,因而死神對離界並沒有像對斷界那樣仔細研究,少許資料也都擺放在沒有許可就禁止進入,或者起碼要隊長這個級別的人才可進入查閱的靈書大回廊中。
日番谷和天鶯並不知道此路通向虛圈的哪裡,可能是最邊緣,可能是大虛之森,也可能是虛夜宮。
是以當他們兩人降落在一個房間的最中心時已經做好了充足的戰鬥準備,數道白光一閃,天鶯和日番谷同時拔刀攔住來自不同方向的斬擊,刀劍相交的那一刻立馬察覺對方並非敵人。
日番谷:“黑崎一護?!”
一護:“冬獅郎!?怎麼是你跟天鶯?”
“叫堂姐,”天鶯收起刀,瞥一眼四周,周圍全是門,黑黢黢的門後不知通向哪裡,每一個通道散發出來的靈壓都異常強勁,這個房間卻是明亮而寬敞的,意想不到的幾人站在房間內:“茶渡,阿散井,石田,你們怎麼會在這裡?這是虛圈嗎?你們來旅行嗎?”
剛揮刀砍向天鶯的阿散井戀次收起刀,天鶯的靈壓跟他所知道的有了變化,所以他剛剛想都沒想就衝從天而降的她使出了全力,可她竟能輕鬆防住,據說斬術還是她四大項裡最差的,朽木隊長在剛上任不久就失去了副官,明明是最需要副官協力的時刻卻將六番隊副官之位懸空幾十年,是因為志波天鶯嗎?
戀次朝身後一瞥,天鶯架住他劈來的刀刃同時釋放了白雷,白雷在牆壁上鑿出的深洞還冒著煙:他一直以為她很弱,但這種靈活機變能力才是六番隊上任副隊長的原本實力嗎?
他悄然將被白雷洞穿的袖子放下,解釋道:“我們來救人的啦,話說一護!為什麼天鶯前輩讓你叫她堂姐?”
“說來話長啦,不解釋也可以的,簡而言之我跟這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