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區派出所在哪兒?”師燁裳噴著煙問林森柏。
林森柏也噴回她一口,這才答:“我不知道。”隨即又問:“你要幹嘛?投案自首啊?”
師燁裳當然不是要投案自首,因為她對女獄警一點興趣也沒有,再說她也沒罪可認,“他不是通緝犯,現在抓進去也只會被當成嗑藥磕多了的嫖客。如果疏通及時,我們應該能把他直接從局子裡撈出來。距離開庭還有一段時間,看看能不能找到他的家人,讓他改變主意。”
林森柏撇撇嘴,似乎對師燁裳這種執著很是無奈,“你還真是不放過任何機會啊。要麼就讓他在看守所裡出點事兒得了,誰接管誰管,反正看守所裡出事賴不到咱們頭上。”
“沒了他也挺麻煩的。”師燁裳冷眼看著停在賓館正門前的警車,“他是唯一的替罪羊,除了他,誰都不行。我只奇怪,沒有他,我爸的罪名應該也會成立,那莫茗梓為什麼不直接辦了他?費這番周折,有必要嗎?”
汪顧還在一旁替師燁裳撐書,聽到師燁裳的話,她便玩笑般地接了句茬,“該不會是借挾持他來挾持你吧?”該買把遮陽傘放在車上,不然這個寶貝疙瘩還沒被挾持就被曬死了。
這個問題,汪顧說得玩笑,師燁裳卻就此認真地考慮起來:看這情況,他們應該有兩手準備,一是她找不到他,這樣他們便可以一直隨心所欲地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