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娃,可她家環境不差,一般情況下,娃娃要什麼給什麼了事,很少需要大人費心給孩子找禮物,本來同樣的方法也可以應用在端竹身上,畢竟林森柏說了,她要啥給啥也好過無端端白費腦力體力做這些個成本高昂利潤負數的苦工,但生日禮物這種東西,對端竹來說,除了一個模糊的抽象概念,就是英文課本上幾個生硬的名詞,一上午左想右想也想不出自己想要的東西是什麼,終於在呈現夾擊之勢的兩個大人只差嚴刑拷打的逼問過程中吐露心聲:“一塊橡皮擦。”說時遲那時快,林森柏一口濃茶噴了三尺多遠,咪寶也因不知所措的一步後退被沙發卡到腿跌向堅硬的地面。
“我想起小學時寫作文,都是啥撿到一塊橡皮擦物歸原主,人家問‘小施主高姓大名’,咱要說‘我XXX做好事從來不留名,你就叫我紅領巾吧!’難道現在端竹他們還寫這種?不帶這麼萬年雷的吧?”林森柏坐在CHANEL專營店的沙發上,把香檳當蘋果汁喝,一邊等咪寶試鞋,一邊等師燁裳電話。
幫咪寶試鞋的售貨小姐年紀和她們一般大,聽見林森柏提起作文那茬,憋不住地笑出聲來——確實,那年代的小學作文,除了撿錢包就是撿橡皮,不是交給失主就是交給警察叔叔,人家問起還不能說名字,生怕說了名字操行評定上德育那項格子下面被老師寫個“中”,紅領巾,少先隊員是最常用的人稱代詞,結尾再來句“我看到胸前的紅領巾正在對我微笑”便堪稱完美作文的典範,老師就是滿肚子不願意,也得給高分,德育嘛,德育。
有一回林森柏淘氣,跑去問老師,“老師,作文裡我能不能撿點兒別的?老撿錢包橡皮很膩。”她那七老八十的語文老師饒是有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