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偏不倚,重重砸在張慎翼端正直挺的鼻樑上。張慎翼沒想到他向來慵懶淡泊的小姑會給他來這麼一下,整個人頓時呆在那裡,連鼻血打溼了前襟都不知道。
“慎翼慎綺,你們給我聽好。汪顧與你們同輩,同輩間的事情自己解決,我不管,我也管不來,但有一條,你們別扯師燁裳,因為師燁裳算你們的長輩,你們沒資格議論她。你父親怎麼稱呼師燁裳,那都是我們這一輩的事,你們跟著學什麼?沒有師燁裳,你倆現在就算得到董事席位也不過是個空架子,股份市值縮水不會小於百分之三十。”張蘊然半站起身,取過反彈回桌面上的菸斗,隨意地在會議桌上鑲了白洞石的橢圓形中央磕出半滅菸絲,犀利目光遊移在張慎翼張慎綺臉上,嚇得張慎綺不自覺地將椅子向後挪了挪,“剛才那種話,要是再讓我聽見一次,我以張氏監事會主席的名譽保證我會向監事會提交董事資質稽核申請,到時,就算把我的股份也給你們,你們照樣進不了董事會。別忘了,你們那些底子,我比任何人都清楚。”
汪顧不是師燁裳,她不好追打落水狗那一口,張蘊然打也打了,罵也罵了,她覺得她沒有必要再追究下去。但張蘊然的態度明顯不是在幫她,而是單純地在維護師燁裳,這點,令她很不舒服。她沒有爭寵的意思,畢竟張蘊然與她一毛錢關係也沒有,她既不需要也不期待張蘊然來維護她。她之所以不舒服完全源起自張蘊然對師燁裳那種不加掩飾的在意和保護。
她知道張